「小人,請。」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像是從酒樓吃完飯相約去別的地方賞菊踏秋一樣輕鬆自在,絲毫沒注意天牢的底下已經集結了上百人的天兵大隊,正在摩拳擦掌的等著兩個人的自投羅網。
陰曲流和邪風忱從自己來時的密道一路下行,途徑三層窗戶的時候,終於察覺了底下白的耀眼的不是什麼別的東西,而是天兵們的鎧甲。
陰曲流一把拉住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低頭看樓梯的邪風忱,指著窗外的銀光點點,「這麼多人什麼時候來的,你我居然都沒有察覺,看來我們兩個警惕性都不高啊。」
邪風忱湊到陰曲流的窗邊看了看,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他們來了卻沒有立馬上來解救太子,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陰曲流拖著下巴想了想,「難不成是怕我們太強打不過,我覺得天界的這些掌權者,但凡有這麼謙虛,都不至於走到今天這麼局面。」
兩個人躲在陰暗的窗欞後面,小心的觀察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突然,隊伍中走出了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這少年郎一身的紅色鎧甲很是顯眼,能讓陰曲流在身後幾百人的隊伍中一眼就將這人認了出來。
「白虎神君?」
「呵呵,我放了她,他居然帶兵來抓我們?我就說我們這種人是要不得什麼善良多情的特點,每一個都是要命的軟肋,你看,我這臉打的真快。」邪風忱看著塔下的白虎神君似乎是揚了揚頭,看到了自己和陰曲流所在的位置,但是他很快就別過了頭,背對著兩個人的視線,朝著身後的士兵們開始了長篇大論。
陰曲流正要招呼邪風忱繼續往下走,邪風忱拉住了陰曲流的衣袖,「稍等,白虎神君似乎在給我們說話。」
陰曲流詫異道:「嗯?和我們說話?什麼時候?這個時候他敢和我們說話?不想活了?」
這可是在天兵天將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投靠了鬼王和妖王。這天界的地震不得立馬的震起來。
陰曲流笑道:「小忱忱,你不要以為是自己信錯了人就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幻覺。這白虎神君即便腦子真有病,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我們有什麼牽連好嗎?」
你看。
邪風忱指著底下的白虎神君道:「他背在身後的手似乎是在和我們約定一個地點。」
陰曲流皺著眉,「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可能是他的小動作呢?有些人吃飽了撐的就會有些習慣性的小動作。」
邪風忱示意大家安靜一下:「你聽他說的是什麼?」
白虎神君原本正在排兵布陣,講的很是慷鏘有力,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脖子一樣朝著那些士兵們吼道:「你們按照我剛剛說的去各自守好自己的位倆置。我要去塔後面的小門處親自把守,你們不用過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