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印象深刻?」雲方笑道:「既然什麼都沒看到,你為何覺得刺激?」
「你好意思說?我被罰了三頓飯,差點就餓死了,你居然說不刺激?」
雲方呵呵笑道:「你就不想知道害得你三頓沒吃上飯的書長了個什麼樣子?」
張倫點頭:「想啊,我可太想了。不過那書不是被爹給燒了嗎?當著我們的面兒燒的,你忘了?難不成你還有私貨?你偷藏了?我爹可不會和剛才那老爺一樣好糊弄,他說給你銷毀的東西,一定會給你銷毀的乾乾淨淨。」
「有機會我讓你看看。」
「你還真的私藏了?」張倫趕緊湊到雲方身邊,狗腿道:「真的嗎?拿出來我看看。」
「我沒私藏,但是我能記住。有機會我給你畫下來。」
張倫傻笑道:「呵呵,畫下來啊,倒也行,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
「我印象中那兩個腦袋張的真的不咋的,你畫的時候畫好看點,我要看好看的,長得那麼丑,故事再精彩我也不想看。」
雲方盯著張倫一雙忽閃著光的大眼睛,笑出聲,「好,我一定給你畫好看點。」
屋內的水聲漸漸響起,兩個人都覺得站在這裡實在是不妥,索性就往外面的涼亭里走去。
這區府的占地十分大,一個小姐的院子就已經頂上一般人家的所有占地面積一樣大。
小姐的院子的西南角上有一座涼亭,小小的八角屋檐上掛著小小的落地長鈴,長鈴後面的柱子上從上到下的繫著飄逸粉嫩的綢紗,風一吹就像是美人迎風起舞,那鈴聲就像是美人腳腕上的銀鈴一樣很好聽。
涼亭的後面是一處突兀的石牆,這石牆高的出奇,別說小姐的身高,張倫和雲方都要仰著脖子看才能看清全貌。
這面高的出奇的石牆上還沾滿了碎片斷刀的,看著唬人,估摸是防——
張倫靠在亭子裡的長椅上:「看來這石牆的另一頭就是那倒霉的公子了。這斷刀都插在石牆頂上了,這公子也不敢輕易翻牆了吧?」
雲方笑道:「治標不治本,有什麼用。」
「都這德行了,他怎麼過來?不怕被插成滾刀肉嗎?」張倫正笑著,突然張大了嘴。
這石牆的底下,兩塊磚頭居然被輕輕的推了過來。
石牆那頭露出一雙眼睛,衝著這洞口學了兩聲鴨子叫。
果然,在屋中伺候小姐的秋月迅速開門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