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姑娘被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圍著嗔怪了半天,黃衣姑娘的嘴唇抿了抿,終是沒忍住,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小姑娘哭的很認真,可見真的很傷心。
還是張倫一邊扶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慢慢在雲方的攙扶下邊走到了黃衣姑娘的身邊,矮聲勸慰道:「都說了哭鼻子的時候把臉露出來,你這樣早晚會憋死你自己,記不住嗎?」
姑娘的哭聲戛然而止。
這屋子裡瞬間變得靜悄悄的,仿佛沒有活人的存在一般。
雲方小心的捏了捏張倫的手心,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張倫掩著嘴咳嗦了一聲,對著雲方拍拍手背,「別慌,一會兒我告訴我你原因,你先跟我去休息。」
雲方雖有一百個疑問在心中,但是雲方一向對於張倫是有求必應,自然點頭稱是。
不知是不是剛剛的張倫的話語中說出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不光是黃衣小姑娘一臉震驚的都忘記了哭,傻傻的坐在地上看著張倫和雲方不能眨眼。就連其余幾個姑娘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
張倫問:「誰去領路,我要休息。」
好半天,這才有一個最先回過神來的姑娘急忙磕磕絆絆的出來領路,「這邊,我來帶你們去休息。你們兩個跟我來。」
雲方攙扶著張倫,感覺自己胳膊上的重量比往日有些沉重,小聲詢問,「你不是裝的?」
雲方以為這是張倫的計策,想要先找個沒人的地方和自己商量一下,要如何應對這一屋子的姑娘。沒成想按照這胳膊上的力度來考量,這張倫可能是真的困了,渾身無力,腳底虛浮。可是這個時間,不應該正是他上躥下跳狗精神的時候嗎?
雲方心中的疑惑在兩人被領到一間專屬的小屋子後徹底的被淹沒。
因為眼前的小屋子裡更是讓雲方感到疑惑,和這屋子裡的疑惑比起來,自己方才的疑惑都不算什麼疑惑。
這屋子是個方方正正的屋子,除了一個門,這裡面再無其他可以透光的地方。
姑娘站在門外,對著兩人微微一福身,「兩位公子,想要休息的話就在這裡吧,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是乾淨的,兩位可以隨意使用,不用客氣。」
雲方探了探頭進去瞥了一眼,借著門口照進去的光,他將這屋子裡的擺設一一映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