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斯源卻再度散漫地笑了笑:「行了,姐姐,是我錯了,我回去肯定好好給姐夫賠個不是。」
秦凝雨還想開口說什麼。
喻斯源卻轉身走了,臨走前還說:「回去聊吧,非搞得偷感很重,去了這麼久姐夫該來找你了,等我走兩分鐘你再回來。」
秦凝雨只能低頭看了眼工作消息,回了組員一個改動細節的事情,聽到腳步聲落在眼前,也沒抬頭:「怎麼又回來了?」
沒得到應聲,秦凝雨收起手機,抬眼看清眼前的人。
卻被緊緊握住纖細手腕,大步走到木雕鏤空屏風的後面。
「唔……」
後背被抵在牆上,氣息朝她沉沉壓上來的時候,雙.腿被分得很開。
清冽冷調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裹挾著濃重的侵襲意味,秦凝雨不被容許反抗,只能任男人在唇.舌間長驅直入。
秦凝雨攥緊搖搖欲墜的理智,喉間溢出零碎的聲音:「老公……會有人。」
「老婆,乖一點。」低沉喑.啞的嗓音落在耳畔,「這一層都被包下了。」
怪不得她一晚上除了傳喚的侍應生,都沒看到一個旁人,只是怔然的瞬間,下巴被有了些力度地扭正,偏偏語調溫柔又蠱惑地誘.引。
「寶貝兒,張嘴,今天的接吻練習。」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凝雨完全都緩不上氣了,被親得整個人都腿.軟。
「真不能親了……」秦凝雨稍稍後仰,捂住男人的嘴唇,總覺得老狐狸在借著接吻練習來施展惡劣,幾分撒嬌又埋怨地說,「你親得好兇,嘴麻,要腫了。」
昏暗角落裡,謝遲宴垂眸瞥著她,濃長眼睫在眼瞼處落下陰影,半遮住沉色,略帶粗糙掌紋的指腹,漫不經心地摩挲把玩著白皙的腕間皮膚。
秦凝雨總算是被放開,剛剛男人帶給她的吻,有著隱隱的失控,裹挾著那種抵.死纏.綿的濃重又強勢的占有欲,這放在他的身上很難見到。
抬眼,秦凝雨瞥到男人襯衫被她扯亂幾分褶皺,又伸手揉平。
「姐姐。」
突然傳來道聲音,小混球這會竟然去而復返了。
秦凝雨連忙揚聲應了道,對上男人仍舊直直落在臉上的目光,卻一時錯過開口的時機。
偏偏喻斯源也不走,懶懶環抱著雙臂,隨性倚在牆邊。
秦凝雨只得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謝遲宴沒說什麼,跟她一起從屏風裡走出來。
喻斯源看自家姐姐這副面泛桃花,嘴唇也格外的紅的模樣,兩個人躲在屏風圍著的昏暗角落裡,之前做了什麼不言而喻,在秦凝雨經過時,俯身在耳邊特別小聲欠揍地來了句:「姐姐,你跟姐夫玩得夠野啊。」
秦凝雨臉頰更紅了些,伸腳就下意識想踢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兔崽子一腳,餘光瞥到身後半步的男人,只是頓了下,就被他輕巧地躲掉了。
喻斯源走回去的時候,瞿曜正在拿著手機奮筆疾打,跟自家小妹大吐苦水,借吐槽自己的奇葩苦悶遭遇,大肆揭露黑心蓮的惡劣事跡,醉翁之意不在酒,苦口婆心警醒她不要被表面迷惑,特別要擦亮識人的眼睛!
就他家這個水靈靈的小白兔,要是遇上這個黑心蓮,八成要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他得先未雨綢繆、好好打預防針,爭取從小白菜的源頭解決好問題。
喻斯源坐回位置,看到瞿曜連忙把手機向下翻住,熟悉的頭像一眼晃過,不由自主地輕嗤了聲。
瞿曜只當什麼都沒發生:「你姐姐和姐夫呢?」
喻斯源說:「先走了。」
瞿曜說:「被你氣走了吧。」
「你說你圖什麼?一個親弟弟,搞得跟個偷感十足的男狐狸小三似的。」
「怎麼會被我氣跑。」喻斯源選擇性聽到好兄弟的話,「我那姐夫臨時有事,要趕著出國,我姐去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