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安放下手機,港城繁華映入眼底。
他只是沒想到,那個曾在祖父病床前許下重誓,事事以家族為先的宋斯寒。
會為黎枝做到這樣的程度。
這邊,蔣正安懶得再搭理梁逸安,收起手機,看向宋斯寒,「不過你幸好提前封鎖了消息,不然傳出去你為了黎枝不要命,不知道又會對集團產生多少影響。」
宋斯寒漫不經心『嗯』了聲,看上去不太在意,轉而問,「有酒嗎?」
蔣正安無語半晌,「你是不是有病,生著病還喝酒?」
「少廢話。」
宋斯寒扔給蔣正安一串鑰匙,「二樓左邊數第三個房間,去拿。」
蔣正安眼都亮了,瞬間將好兄弟的死活忘到一邊,屁顛
屁顛地接過鑰匙離開了醫院。
宋斯寒的酒櫃,可都是從世界各處搜羅來的好酒,他已經覬覦很久。
蔣正安馬不停蹄地去了宋斯寒家,不知道最近抽了什麼風,除了各類洋酒,單獨開闢了個酒櫃,裡面盛放的全是中國的白酒。
蔣正安沒多想,挑了一大堆自己想喝的,往醫院趕。
來回半小時,蔣正安回到醫院頂樓的病房。
來自世界各地的酒莊,各種稀奇貴价的酒擺放在桌上。
宋斯寒漆邃眸光落在各色瓶身中夾雜的茅台,微凝。
良久,宋斯寒收回視線,在流理台前水流的沖刷里慢條斯理地清洗著酒杯。
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蔣正安,懶散倚在桌前,漫無目的地喝著。
不一會兒,蕭雲欽也姍姍來遲,看見宋斯寒手裡的酒杯。
『嘖』了一聲,「生著病喝酒?」
他也懶得管這人明顯自虐的行為,自顧自倒了一杯,長腿倚在桌子另一邊。
蕭雲欽慢悠悠品了口酒,心情還不錯,「對賭協議期限不是有三個月?就這兩天你急什麼?忙到吐血可真行。」
短期三個月,長期三年,相對應的,目標也分為短期和長期,簡單實現和較難實現。
怎麼都不至於趕在生病這兩天也不放過。
宋斯寒斜睨了蕭雲欽一眼,漫不經心地喝了口酒,「誰說我是因為工作吐血的?」
『噗—』
蔣正安看著這倆人,想起不久前蕭雲欽那茬,差點把剛喝進去的那口酒噴出來,毫不留情地調侃,「你倆是吐血二人組嗎?在這兒搞上惺惺相惜那一套了?」
蕭雲欽沒好氣地斜睨他一眼,「可別拿我跟他比,我那是急火攻心,可沒有宋總狠,上趕著自己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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