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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締並沒有見過幾次甘元,少有的幾次都是因為蘇槐歌,而也正是蘇槐歌,讓這位大理寺少卿除了溫雅之外的脾性牢牢的記在江締心裡。

「大理寺是最先知道消息的,將軍來的晚,有些事並不知曉,」甘元神情淡淡的從自己袖口例行公事的拿出了一張紙來「這是報案的人和死者的信息,雖不能確定他是否與這次事件有關係,但斷不可輕易打消疑慮,望將軍把握好,莫要讓無辜之人趟這趟渾水。」

江締道謝一聲,從甘元手中接過紙張,仔細感受下才發現這張紙的厚度不同於其他,向來應該是在中間藏了什麼東西。

「多謝少卿。」

江締沒有看,而是直接收起來,甘元既然需要用這種方法給她東西,且不說這是不是什麼大事,就單是大理寺卿,恐怕也不想這種東西落到江締手上。

「將軍有禮,甘某還有事在身,便先回大理寺。」

甘元沖江締點點頭,這東西大理寺卿確實不允許他給江締,但凡是查案之人,手上又怎能缺了這些,大理寺卿雖然大事靠譜但瑣碎小事總是愛夾雜私人情感在裡頭,不說脈婉惜,就是自己的夫人都被他挑挑揀揀說過幾句「不守婦道」。

甘元當然一句都沒聽進去過。

誰規定的婦道?守不守管旁人什麼事?

給就給,他還能彈劾他不成。

甘元想著,不慌不忙的走出了擷蘭苑。

江締見他走遠,這才轉過身去看那個屍體,被仵作的白布蓋的平白添了幾分恐怖。

但很明顯蹲在他邊上的脈婉惜不怕。

很明顯準備掀開白布的江締不怕。

第9章 死屍

這人身量高,雖然是躺在地上但也能大致想像出他站起來該是什麼樣子,白布也並沒有把他全身蓋住,腳背處還沾著一點泥土,卻十分鬆散,甚至不用碰,有風吹就會落乾淨。

還有一點腐臭味。

江締的手放到了那人臉部的白布上,正準備捻起來,卻突然停住,像是在思考什麼。

「小姐,怎麼了?」

脈婉惜都做好準備了,結果還是沒能看到那張臉,她疑惑的看向江締,卻見對方一臉認真的問她:「脈苑主,你怕嗎?」

雖然不知道屍體有沒有損害,但不是人人都是見過死人白骨的,真把人嚇到就不好了。

「小姐放心吧,妾身兒時就見過類似的了,」脈婉惜沒忍住笑出來 ,江締問她怕不怕的樣子還有幾分率直,仔細想想 ,這大翊第一女將還比她小上幾歲的。

「那就好。」

江締點點頭,暫時不準備越界去細究「兒時見過」的問題,乾脆利落的把布掀開,那人的上半身就一整個撞入了兩人的眼帘。

那人的眼珠還是死不瞑目突出的樣子,眼白暴露在空氣中還帶著幾分血絲,臉上一道將近三寸的血痕十分霸道的占領了面部大半的,發暗的嘴唇被血痕一分為二,遍身作青黑色,起了些小庖,真是有些滲人。

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

而是他身上顯而易見的突厥服飾。

中原境內,怎麼會有突厥人?

江締心中暗想,若真是叫突厥的人進來了,那平陽關恐怕也不太平了,突厥一戰必將提前,可這人出現的太過突兀,實在不像是突厥那群老人精能辦出來的事。

江締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通敵外族,擷蘭苑的罪名可就大了。

這衣服的來源,也不是常人。

「這一刀傷疤又不致命,下手又快又准刀都沒偏,恐怕是有些仇在身上的,也不知是誰跟我什麼仇什麼怨。」

脈婉惜半蹲著有些盯起的盯著眼前的屍體,沒由的覺得似乎這副模樣還不算太難以接受,她模糊的記憶中,竟是連一張完整的臉都沒有。

牽連外族,特別是敵對國,一般都不會按一般程序來辦案。

幕後之人,要壞擷蘭苑的名聲,卻不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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