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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擷蘭苑每次唱完一台戲之後,台下的看客有時都會送上些東西來,但多也只是一些平常的小玩意兒,這東西……」脈婉惜用手去碰它的花瓣「妾身不敢不懷疑它的來歷,便想著趁今日把它戴在頭上看能不能引出什麼人來。」

脈婉惜一攤手:「結果小姐也看到了,什麼都沒有。」

江締也疑惑起來,但隨即她又想到了在上元燈會上一直有一道隱隱約約盯著脈婉惜的視線,那時候她還覺得是自己在戰場上待太久了對什麼事都敏感,現在看來,怕是有人了另有所圖。

「脈苑主在京都這麼多年,可有過些什麼人有過節?」江締不想什麼事都跟突厥扯上關係,可是幾年征戰讓她不自覺的擔心。

「有,」脈婉惜指著院子外面的人「那些開在擷蘭苑邊上的商鋪掌柜,對妾身多有不滿,但他們也不會搞到這種東西,」脈婉惜的頭髮只是松松垮垮的挽在肩上,稍微被人碰一下,就會整個散下來。

「也是,」江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上元燈會的事跟脈婉惜說清楚,她如果知情,那最好不過,如果不知情,也算是給她一個提防和提醒。

江締拉著脈婉的手,把她拉到後面,跟著記憶走到了拜月台,江締先看了一眼兩邊的樓閣,看來脈婉惜的母親確實如她所說,日日在樓房中。

「小姐有什麼事麼?」脈婉惜感覺自己手上有種癢感,及其輕,大約是江締手上練劍留下來的繭,脈婉惜明明知道眼前的是江締,但她就是莫名覺得,小姐的手,跟那個人一樣有安全感。

那個人是誰呢?

脈婉惜不知道,只是似乎潛意識裡還留著他的一席之地,但是腦海的記憶中已經徹底剔除了關於他的分毫。

「脈苑主在燈會時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江締兩個人被月光攬在懷裡。

「不對?」脈婉惜偏頭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恕妾身不知。」

「上元燈會,似乎有人在暗處看你。」江締有點後悔,這種事情她應當早點跟脈婉惜說,不然要是事後出了什麼事,她可就成罪人了。

「看妾身?!」脈婉惜不似江締習武感官靈敏,那時候燈火喧囂包裹著她,別說目光了,就是有人喚她聲音小了都容易被忽視。脈婉惜想不明白「妾身一不是富貴之人,二又不是什麼權貴,妾身能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

江締拉緊她的手,正言道:「世上圖謀不軌的人多了去了,脈苑主多要小心……」

江締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但似乎難以開口,她看著脈婉惜,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詢問。

「小姐有什麼事,只管問便是。」

「脈苑主,對於令尊,可還有印象?」

脈婉惜沒有像以前那樣第一時間回話,她在原地沉思許久,最後像是給江締碰上了一個在她腦中好不容易拼起來的一個名為「父親」的盤子,表面有形,但實際上碎的搖搖欲墜。

脈婉惜抬眼,眼含秋波,好像是個掛在風口浪尖的水滴,但強大的防線又不會讓滴落「妾身四歲後的日子都是跟娘親一起過的……娘親也不怎麼題父親,妾身也不知他是否還在人世,只是確實實在想不起自己之前跟他還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了。」

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脈婉惜不想回憶。

脈婉惜有隱藏。

江締很確定這一點。

但「父親」一事作為一個猜測,對於簪花的事情也不是必然的線索,人之常情不願提起往事,江締理解,畢竟她也不願意天天說她從前練武起步的窘迫。

只是不知道,這位父親,是個怎麼樣的。

「往事不堪回首,脈苑主忘了便是,」江締不會安慰人,忘了這種話,她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敷衍。

然後敷衍的宣威將軍就發現,她現在還拉著人家的手沒放開。

江締:「……!」

江締幾乎是觸電一般,但又十分溫柔的放開了脈婉惜的手,然後正好掉進了對方笑意盈盈的眼裡。

奇怪了,明明都是女子,江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耳根紅了。

脈婉也不知道,但她眼裡的濕潤感消失在了漫漫長夜。

和江締的面前。

第33章 校場

江締策馬至校場前,守門的衛兵認得她,畢竟江締的身影在校場持續出現了六年之久,他們早就不奇怪江締女兒身還能出現在這裡了。

「見過將軍,」守衛行完禮後牽過她的馬,一邊道:「元帥早知將軍會來,已經吩咐我等候著了。」

江締點頭「有勞。」

她抬頭,渾然沒有注意一邊的人。

或許六年前的江締還會覺得這裡可遇不可求,凡是都要縮手縮腳生怕別人看出來自己的身份,但站在這裡的是六年後的江締,她不會再束手束腳的。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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