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在心裡默念一遍『他的眼睛好好看』,耳邊已然懸來他微低的聲音,特別好聽的聲音,連帶著指尖都串了酥麻的顫,「我說,這個位置是夏傾月的專屬。」
「怦。」
「怦。」
「怦。」
心率的跳動好像更快了。
夏傾月抿了抿唇,她很感謝江辭幫她占住了座位,其實,她也想跟他說,坐哪裡不重要,只要他們是同桌就行。
但她沒說,壓制了下去。
江辭也沒告訴夏傾月,那些男生很想坐在這個位置、但離開的條件是請他們吃飯,他答應了。
他不想身邊是別人,只希望是她。
……
下午上完課,晚上的半個小時課間,他們四個人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
起因是班央覺得無聊,思來想去沒什麼事情做,就提議說玩個遊戲解解乏。夏傾月是第一個答應的,一下午的時間都在聽課改錯題,是該放鬆放鬆。
班央和單隗是同桌,兩人的玩性都大,平時為了躲過班主任搜查學校不允許帶的物品沒少想點子。前者從桌兜最裡面摸出了一副撲克牌,後者從書立的最邊緣也拿出一副。
正好兩副,四個人夠玩。
「要不我們兩兩結對吧?」單隗玩撲克牌順手,洗牌的手勢也像電視劇裡面那樣炫酷,「每副撲克牌裡面抽一張地主牌,拿到的就是地主,其餘兩個人自覺組成農民,然後輸的那一方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規則怎麼樣?」
班央沒意見:「可以啊我沒問題。」
順勢到了夏傾月,她其實在看單隗洗牌的動作。
那麼多張撲克牌放在手裡,左一翻右一落的,讓她不禁認為洗牌好像很好洗的樣子。
看得有些入神,差點錯過了問題。
「啊……」夏傾月眨了眨眼,要說的話剛及唇邊呼之欲出,聞聲聽到——
單隗仍在洗牌,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被夏傾月盯著,開了句玩笑:「怎麼了夏天?被我的洗牌動作帥到了嗎哈哈。」
夏天,班央有的時候這麼叫夏傾月,單隗從他同桌那裡學過來的,也跟著這麼叫。
江辭本來沒太注意,低眼疊腿翻著課外書等待開牌,拽里拽氣的。
聽到單隗這麼說,翻書動作頓了一息,眸光不明。
「我洗牌只會對疊這一種,你這樣洗牌的好像比較少見。」夏傾月彎唇解釋自己出神的原因。
班央笑了笑,見招拆招,「他也就會這幾種洗牌。我倆上課玩撲克牌的時候老是炫這幾招,我都看膩了。」
單隗不服:「很酷的好吧!」
兩人在一塊兒就是對兒活寶,沒說幾句就鬥起了嘴。
夏傾月被這對歡喜冤家逗樂,淺眸微彎。
她沒注意到的是,江辭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察覺到她的目光將要移向自己身上,又連忙轉了回去。
等夏傾月看向他之時,他和剛才沒變。
牌局開始。
夏傾月和江辭抽到了地主牌,班央和單隗順勢成為農民,二對二的局,公平公正。
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牌,夏傾月是第一個要出牌的人,在牌面輾轉了幾圈之後,抽出了一張七。
按順時針順序輪到班央,她採用保守戰略,打算以小化小,貼了張十壓在桌面上,單隗看了嘖嘖搖頭,「玩牌該出的就出啊,直接壓了張最大的掌握主動權不好嘛?」
他貼了一張大王。
「你個腦子笨的。」班央看了簡直要罵人,單隗把王炸拆了出了張單牌,「用個二壓也行啊,非得用大王嘛!」
「嘖,別急啊,我這叫策略。」單隗悠然自得。
策略不策略班央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這同桌傻得冒泡,給他一個白眼不說話了,想著下局打死也不要跟他一個組。
單隗的大王,江辭輕鬆應對,直接拋了個四個圈重新掌握牌局形式。
見狀,單隗做了個「您請」的手勢。
由於同伴之間也不能看牌,江辭只能挑比較小的牌送夏傾月走單牌或者對子。在兩人的配合之下,他們成功在牌局的最後尾聲各自留下極少的牌。
快走完了,勝算應該很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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