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執空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我現在只是身上沾了不少灰而已。」
墨君洲聞言,輕輕拍了拍他肩膀,一個清淨訣之下,雲瑕的身體衣服瞬間變乾淨了。
「剛剛那個人是誰啊,好面生,之前遠遠的也看到他在你身邊跟你說話。」懷營問道。
「呃,他啊,他是……」
「我叫與遙,各位,幸會啊。」
「!!!」
一瞬間,懷營等人差點跳起來,就連雲瑕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又出現了。
「你,你怎麼還在這兒!」
看著與遙和他們站在一起,雲瑕有種莫名的心虛,和擔心暴露的心驚肉跳。
「嗯?今日慶典,我不在這裡要在哪裡?放心吧,知道你有主的,不會再調戲你啦。」
雲瑕:「你才有主。」
與遙笑得矜持:「是啊,你怎麼知道。」
雲瑕:「別說了,要吐了。」
墨君洲只瞥了與遙一眼,就像對待其他人一眼,一概不理會。
他甚至抓起了雲瑕的手,玩他的手指。
雲瑕暫時還沒心思管他的小動作。
柒雲奇怪地盯著他:「與遙師兄?我怎麼從未見過你?」
與遙微笑:「因為我也沒見過你啊。」
其他人:「??」
這是什麼答案?
在場的人里只有雲瑕聽懂了這人,雲瑕真誠道:「不愧是你。」
與遙笑得含蓄:「多謝。」
雲瑕忍不住對其他人說:「你們別理他,他有那個大病。」
懷營咳嗽兩聲:「咳咳,別這麼說與遙師兄。」
墨君洲微微轉過臉。
與遙擺手:「沒關係沒關係,他說得也沒錯。」
懷營一下噎住。
與遙的話又戳到了雲瑕的笑點,趴在墨君洲肩頭隱忍地笑。
今年的慶典比往年還要熱鬧一些,今年準備親自上台參加的人也是最多的。
裡面不僅有普通弟子,還有許多像是執空這樣的,嚴格來說已經不算弟子的人,他們擔任著重要的職務,有著高於普通弟子的地位。
所以大家都還不著急,一般來說越到後面,上場的厲害人士越多,今天執空上場其實是個意外。
因為他們的到來,周圍不少弟子都好奇地上前來攀談,有對雲瑕和墨君洲好奇的,也有對與遙好奇的。
眾目睽睽之下,又是這種場合,他們只能和其他人繼續友好交談。
其他弟子也是第一次有機會和墨君洲交流。
倒是與遙,這人許是看出了墨君洲的臉色和心情,在雲瑕的視角里,他非常狗腿地擋住了大部分想跟墨君洲深入交流的人,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至於墨君洲,雲瑕特地留意了一下他的反應,心裡感嘆不愧是天生的領導者啊,接受得非常自然,表情平靜,一點不覺得有什麼。
行吧。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後,墨君洲很快看向他,想去拉他的手。
「怎麼?」
雲瑕微微躲開了,墨君洲還皺了皺眉。
雲瑕立刻上前一步到他身邊,低聲說:「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們先注意點。我沒什麼,以後再說。」
墨君洲眉頭皺得更深,十分不滿這種不能隨心所欲的場合,但他最後還是忍下來了,什麼都沒說。
一整天的慶典對某些人來說非常充實,台上的各種比試讓人眼花繚亂。
雲瑕就是這麼覺得的,但對其他人來說就有點無聊了,比如墨君洲,比如與遙。
直到當天的慶典臨近結束。
這時候,主峰上的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有幾位之前沒出現的長老也都現身了在一旁看。
雲瑕非常興奮地給台上的師兄加油吶喊,因為裡面有和他同住在閒雲峰的熟悉的師兄。
「哇!!贏了贏了,好厲害,快快,幫我發射一發煙花!」
雲瑕高興地拍著旁邊人的肩膀。
「好啊,雲瑕師弟想要怎樣的煙花,多大的,什麼顏色的?」
雲瑕聽著聲音不對,扭頭一看,原本站在他身側的從宮邱變成了與遙。
「怎麼是你啊?」雲瑕道。
「你這話說得好讓人傷心啊,我都在這裡多久了你都沒發現我。」與遙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樣。
雲瑕沒理他,瞧了瞧身後。
懷營他們都還在,只是宮邱應該是被與遙拎開了,站在後邊眼巴巴望著雲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