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來表明立場。」陸琪斂了神情,「陸家做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更與母親和阿姐無關。」
「既然是表明立場,總得有些誠意。」褚暄停淡淡道:「你總不能只知道陸大將軍對雲將軍所做之事。」
「我既然來此,必然不會隱瞞。」陸琪看著眾人道:「雲將軍來找我時,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是永州大敗,一個是陳家貪墨。」
他在瀚城見到渾身是傷的傅別雲時是不可置信的,傅別雲雖是女子,可她的強大總會讓人忽略這一點,她永遠不會讓自己置於險境。
當時她顯然已經到了極限,連他府上的護衛都險些打不過,若非他恰好從外頭歸來,那日傅別雲下場如何還真是難說。
「別雲?」他那日回來,便見一個背影像是傅別雲的人與他府上的護衛打鬥,略有些詫異。
「陸琪。」傅別雲回過頭來,一身的狼狽。
陸琪從未見過她如此這般,扔了馬鞭上前扶住她,進府後,傅別雲扔給他那兩句話便暈了過去。
他權衡之下,決定先向父親請命帶兵支援永州,那時傅別雲身受重傷還在昏迷,他為了安全起見,在走之前將人安排進了瀚城的軍營,卻沒想到早在府中時,他的父親就下手了,允他出兵也是算計好的。
父親將傅別雲帶走,他一下子落入了被動的局面,好在後來他在鄴城找到了傅錦時。
「當時的局面,我只能確保傅四不被父親帶走,而最好的藉口便是當時傅家疑似叛國。」陸琪道:「那會兒我的身邊還有父親的人,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所以不得不真的對傅四用刑。」
聽到這裡,傅錦時想到了當日在地牢之中所受酷刑。
在那之前她曾跟越行簡說要殺了所有與永州這場人禍有牽連的人。
可其實她動搖過。
地牢的那些酷刑實在太疼了,也太難熬了,一次次的刑罰消磨了她的意志,她在某些瞬間,產生了就這樣死去也未嘗不好的想法。
她是真的絕望過,也是真的等死過。
「至於陳家的一事,我起初並未想到他最後會一口咬定傅家貪墨,當時那個情形,在所有人眼中,傅家四人不見蹤跡,傅四又是四城唯一的倖存者,當真無法反駁,我即便想幫忙,也有心無力。」陸琪嘆了口氣,「錦衣衛將傅四押走的時候,我想攔卻也無法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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