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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也是在說我,你們這些藝術家真是很敏銳。」徐宇定笑說。

蔡芷波沒再說什麼,只是抬頭笑看徐宇定,也抬手握住了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她對眼下的徐宇定有了新的認識,因為他似乎開始關心她的精神世界,而不是純粹只要她做一個妻子,去滿足他對所謂美滿婚姻的掌控欲。

但蔡芷波不知道的是,很快她此刻的想法就破滅了,因為再一次彼此間的認知偏差和錯位,把她和徐宇定之間的偽裝都徹底撕碎了,也讓他們沒有了任何緩衝地帶,彼此撕咬得血淋淋。

去徐江帆家赴晚宴的時間還早,徐宇定和蔡芷波一同先回了家。整個下午,他在看蔡芷波畫畫和她聊天,到了傍晚才依依不捨去赴宴。而他到了徐江帆家發現,今晚他小叔又請了不少人,他正暗自慶幸沒讓蔡芷波來煎熬,不想一個轉頭看到了蔣雲淮。

蔣雲淮也看到了徐宇定,他們都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隔著人禮貌周到相互點頭問候。

徐宇定原本想就此轉身走開,可他晚上和蔡芷波道別離家時,才留在心裡的溫情,在看到蔣雲淮的剎那就湮滅了。因為即便對方沒有在面上表現敵意,他也能警覺察覺到對方的步步為營。

第17章

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在偌大的客廳一角相遇,徐宇定身旁站著陳俊峰,蔣雲淮也正被人拉著說話,但旁邊的人,都看出了兩人此刻想私聊的態度,便都藉口離開了。

陳俊峰走前,給徐宇定使了個眼色表示很好奇蔣雲淮是誰,因為他在到達聚會的時候,就聽人在議論今天來了個投資大佬。而他找了全場,就看到蔣雲淮獨自一人站在客廳角落一副生人勿近的儀態,他覺得他是那個大佬又覺得不太像,因為他的模樣不像是來參加聚會的,更像是來取了某樣東西就要走的人。

徐宇定沒理會陳俊峰的眼神,在人走開後,他見蔣雲淮似乎要開口說什麼了,卻不想徐江帆忽然過來打斷了他。

徐江帆聽聞徐宇定單獨赴宴,就心知蔡芷波又不給他面子,心裡早就開始隱隱不舒服。所以,他看到姍姍來遲的徐宇定,就面色不佳過來問罪:「我聽你媽說你今天帶芷波去見劉志君了?」

「怎麼消息傳這麼快?」徐宇定笑了笑。

徐江帆見這是真事不由皺眉,但他看了眼蔣雲淮,克制委婉說:「你怎麼想的?她要能成畫家早成畫家了,你真拿錢把她砸出名氣來,她也是不入流的,你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徐宇定聽到這話不惱,順勢看了眼蔣雲淮,向他說:「蔣先生,聽說你很懂藝術,不如你和我叔說說我們家芷波的畫怎麼樣。我聽芷波說你在畫廊無意重金買了她的畫。」

這話讓徐江帆驚訝了,他看向蔣雲淮難以置信。

蔣雲淮則只回了一句話:「沒錯,我相信Lily的畫具有收藏價值。」

「借蔣先生吉言,我也這麼認為。」徐宇定笑道。

徐江帆卻聽不下去了,他再忍不住對徐宇定說:「宇定,你到底怎麼想的?她就現在這樣都一天到晚瞧不起人,經常連家族聚會都不來,也不知道給你留點面子。這些聚會,往年你爸在的時候,都是你爸媽組織的,她倒好一點檯面上的事都不做,這是做人老婆的態度嗎?」

「你和小嬸不組織得挺好嗎,小叔?」徐宇定微微眯眼,對於徐江帆忽然對他發難,他的態度不辨喜怒。

「現在徐家是你當家,今天到場的都是你的叔叔伯伯,還有嘉榮的股東,大家都是因為你而來。我算什麼,老皮老臉了,還能指望我?以前說她身體不好,要去海城靜養,今年都回來了,畫畫能畫動,聚餐來不了?」徐江帆越說越來氣。

徐宇定聽到這話還是沒什麼反應,還抓了個重點問:「我也以為今天是我們內部聚餐,小叔,但不知道為什麼蔣先生會出現在這裡?」

徐江帆愣了兩秒,而後說:「蔣先生一直是我的客人,他來了南市,今天又是元宵佳節,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酒店裡過。」

徐宇定聞言似笑非笑說:「還是你想的周到,小叔。不過,蔣先生怎麼來南市了?」

「很快就走了。」蔣雲淮說。

不知道為什麼徐宇定聽到這話有些不祥預感,他打量蔣雲淮,只見他那張冷漠板正看不出任何破綻的臉,這讓徐宇定開始不爽。

徐宇定做過蔣雲淮的調查,知道他的產業都在國外,而他們家族在英國不僅有財還有名望,一副老錢做派。蔣雲淮大概四五年前接了家族的班,按理說他這樣的主事人,不會毫無目的獨自出行,也不會無緣無故和人相交,所以他就這麼出現在他們的交際圈裡,肯定不是一時興起,從一開始他就有計劃。徐宇定此刻能想到的原因就是蔡芷波,他細想覺得這原因太可笑了,但要是這原因是真的,他又覺得他太可怕了。這麼想了一圈,徐宇定看向蔣雲淮的眼神已經變得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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