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定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了繆家,他同繆靜的兄長繆真一同進了院子。他在蔡芷波不知所蹤之後,憤怒想了很多事情,後來稍稍冷靜下來,想起幫蔡芷波拿鑽戒的是繆靜。於是,他一面讓許智明查蔡芷波的去向,一面就連夜趕往海城,想找繆靜問清楚。但考慮到這件事情涉及到自己的體面,也可能會傷到繆家的顏面,他就先約了繆真這個老朋友試探口風。當他得知繆靜出國去旅遊了,心裡惴惴不安,他想是不是繆靜幫著蔣雲淮在做事,帶蔡芷波出國私奔了。
就這麼想著,當他進屋就看到仇人的時候,他的確有一秒失去了所有理智。尤其當他看到蔣雲淮站起身,一臉倨傲嘲諷朝自己走來的時候,他不由握緊了拳頭在繆存凱一聲高興的「稀客啊」歡迎聲中,朝蔣雲淮臉上就揮了一拳。他真的早就想揍一直在搞事情的他了。
後來十來分鐘裡發生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都很混亂,反正自己不是自己,但好像這樣才是本能。
此刻,徐宇定坐在沙發上,手機里收到許智明的信息匯報:出入境那查到,蔡小姐去了肯亞奈洛比。
他看完信息抬頭,聽到繆真說:「靜靜是去肯亞旅遊了,還要幾天才會回來。如果你們都著急找她的話,我可以先幫你們電話去問問。不過,你們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理智回歸的兩個人,在這時都默契緘口不言。蔣雲淮先站起了身,向繆家父子欠身說了句抱歉,就頂著紅腫的半張臉頰先行離開了。
徐宇定也想走,但繆家父子怕兩人一起出去又會打架,硬是把人多留了半刻鐘才放心讓他走。這搞得徐宇定很憋屈又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在別人地盤上撒野丟了人。
趙素梅在樓上看了半天戲,給繆靜更新了情況:現在都走了,他們打架把你爸收藏的花瓶打碎了,還不知道誰會賠。
繆靜和蔡芷波到了酒店,稍作整頓就準備和團隊匯合,她們要去納瓦沙湖乘船遊獵。離開房間前,繆靜看到趙素梅的信息忍不住發笑,回復問:爸沒有問他們賠嗎?
趙素梅:兩個人都凶神惡煞的,你爸只能息事寧人,臉都憋綠了。
繆靜:爸慣會欺軟怕硬的。
趙素梅:和你一起去旅行的蔡小姐看起來不簡單。
繆靜:可不是,她現在一臉愁容估計快被煩死了。
趙素梅:那你多安慰她,都出去了就好好玩,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沒什麼事過不去。
繆靜:知道。
蔡芷波向繆靜借了頂遮陽帽對鏡戴好,她見繆靜還在回覆信息,想了想終於給自己手機開了機。
沒有她預想的鋪天蓋地的事情,只有徐宇定十來通未接來電,他甚至只有電話沒有一條信息。於是,她猜想徐宇定還沒有把任何事情告訴她的父母和姐姐,徐家也還沒有人知道。
但東窗事發是遲早的,她想著鎖上了手機,按捺住心裡的不安,讓自己要沉住氣等到事情降臨。她回頭見繆靜也正巧收起了手機,便笑道:「好了嗎?我們走吧。」
繆靜揚眉點頭,拿過相機快步走去打開了房間門。
徐宇定在去機場的路上,他準備回南市了。在知道蔡芷波不是和蔣雲淮私奔,而蔣雲淮看上去也像個「傻子」之後,他嫉妒憤怒的心情平靜了不少,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卻變得更複雜了。他拿出手機憤憤在給蔡芷波的對話框裡打字:我到底做錯什麼事了,你——
但他還沒有把這句話打完整,自尊心就受不了了。他刪除了每個字,翻過手機又一次湧起憤怒和疲憊。
第22章
Safari,源自阿拉伯語,意思就是「旅行」或者「遠征」。蔡芷波坐上越野車,第一次在馬賽馬拉草原上體驗這項活動的時候,她感到很放鬆。二三月的草原生機勃勃,偶遇的每種野生動物都有雀躍的生命力,演繹著不同的生命世界。她感受到草原的風吹拂臉頰,肉身化成塵埃,靈魂歸於自然,一切都很遼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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