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道:「我是他什麼人?憑什麼要對他忠誠?他的女人又不止我一個,我對他沒感情的,我喜歡錢,我只喜歡錢,如果拋開金錢的因素,讓我在你和他之間選一個,我肯定會選你,你比他健壯。」黑寡婦的手已經伸入了張大官人的衣領里,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試圖撩撥他的情慾。
張大官人隔著衣服抓住她的手:「我說咱倆之間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一點?」
黑寡婦道:「人活在世上其實不用想得太多,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本來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簡單,我看得出,你對我有興趣,我也一樣,不然我不會將車和我自己都這麼容易的送給你。」她的美眸燃燒著情焰,已經伸手試圖揭開張揚的腰帶。
張大官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隨即飛快地點中了她的穴道,黑寡婦瞬間喪失了動彈的能力,木呆呆看著張揚。
張揚道:「你選錯了對象,我對你沒興趣。」
黑寡婦雖然不能動,可是嘴巴還是能說話的,期期艾艾道:「那也不要這樣對我。」
張大官人舒了口氣道:「你住在哪裡?」
黑寡婦說了個地址,有些無助地望著張揚。
張揚道:「我送你回去。」張大官人按照她所說的地址將她送到了王府花園的別墅內,黑寡婦住在18號別墅,張大官人將車停在別墅的大門前,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黑寡婦的手腳重新恢復了活動能力,她充滿幽怨地看了張揚一眼道:「你這人真是不懂風情。」
張大官人向別墅內看了一眼,裡面漆黑一片,應該沒有人在,他淡然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如果讓別人看到我送你回來,可能會說閒話。」
黑寡婦啐道:「我才不怕呢?」一雙妙目在張揚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嘖嘖稱奇道絕:「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張揚道:「我不是什麼柳下惠,只是咱倆不來電。」
黑寡婦道:「你怕薛世綸吧?我是他的女人,要是你動了我,害怕他不會放過你。」
張大官人哈哈笑了起來,他輕聲道:「女人還是本分一點好。」他對女人是仁慈的,沒忍心說出過度傷她的話。
黑寡婦哼了一聲,張揚開啟了車門,向她做出了一個邀請她下車的手勢。
黑寡婦走了下去,並沒有馬上離開,向張揚擺了擺手道:「謝謝你送我回來,要不要去裡面喝杯咖啡?」
「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有事,先走了!」張大官人說完驅車準備離去,可是耳邊隱約聽到縹緲的歌聲,這聲音若有似無,仿佛來自半空之中,張揚抬頭望去,正看到空中高掛的那一輪滿月,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妙目,那雙妙目充滿了他的整個事業,妖異的目光在他的視野中變得扭曲旋轉,張大官人忽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他暗叫不妙,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張揚啟動汽車正準備離去,可他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況,汽車剛剛啟動就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張大官人心中大驚,難道自己撞到人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骨骸無處不疼痛,朦朧之中聽到一個關切的聲音道:「你還好嗎?你怎麼了?」
張大官人聽到這聲音,只覺得非常熟悉,應該不是黑寡婦的聲音,此時他的手足開始酥癢起來,似乎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他的體內爬行,張大官人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蠱毒又發作了,自從上次發作之後,他針對蠱毒下了不少的功夫,這段時間一切如常,所以他以為自己已經暫時壓制住了蠱毒,這次前來京城,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柳丹晨,他認為自己所中的蠱毒和柳丹晨有著直接的關係。
讓張揚害怕的是,他想要以內力壓制住蠱毒發作根本就徒勞無功,他雖然醫術精絕,但是對用蠱秘術只是粗通皮毛,不懂得根治之法,否則當初在發現蕭國成中蠱之後,就幫助他徹底根治了。那種酥癢的感覺一直向上蔓延,張大官人感覺自己的眼前不停出現幻想,對於周圍的一切在短時間內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月光如水靜靜流瀉在黑寡婦的身上,她俏臉上的嫵媚和風騷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冷冷望著已經意識迷糊的張揚,哪有半分的柔情和欲望。
她冷冷道:「為何不幫我將他弄進去?」
月夜裡一個不安的聲音道:「師姐,你……你究竟想對他做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