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清越有點不滿他湊近奚寧的意思,當即跳開離的遠遠的。
不挨就不挨咯,他這個做兄弟的,當然不能跟醋精一般見識啦。
「我看看是哪道題。」
宋清越發覺奚寧在笑他們,紅著耳垂一把搶過程耀陽的卷子,重重咳了咳開始給他講解。
「你沒看時態……」
奚寧撐著下巴,無所事事,視線一下和進來的奚夢雨對上。
那雙惡毒的雙眼簡直下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就跟和她有仇似的。
「姐姐,你考得怎麼樣?」她軟聲軟氣地打了個招呼。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給對方留情面是等著她東山再起回來欺負自已麼?
她才不干。
奚夢雨牙根痒痒的,一想到那些天文,就氣惱得煩,這個奚寧還好死不死湊上門來惹她。
「幹什麼?就你成績好,成績好有什麼用?將來還不是給我打工。」
奚夢雨最擅長的就是狗仗人勢,奚家還頂著一片天,她就永遠會不知疲倦地待著這片天空下作威作福。
奚寧歉聲說,「不敢這麼說,只能感嘆資本的力量確實雄厚。」
「哼,知道就好。」
奚夢雨氣拽拽地回到她自已的座位,四考場回來的張芸和李悅立馬就圍了上去。
奚寧周邊的同學在聽了那句話後都紛紛變了臉色。
是啊。
他們以後都得為資本家打工,資本家在他們頭上隨心所欲一輩子,現在他們還要任由奚夢雨在自已頭上作威作福?
哪有能忍的道理。
「真服了,奚夢雨那副德行,就跟從小到大沒讀過書似的,那眼界,恐怕就只認得錢了。」
「奚夢雨那麼好的家庭,成績一塌糊塗成這樣,我都懷疑她大小腦是不是有毛病了。」
「一身公主病,還沒有公主的善解人意。」
這幾天,奚寧發現楊佩君已經很少回家了,只不過在客廳還是能聽到夫妻兩人在電話里吵得火熱的聲響。
「離婚!」「不離!」是他們的口頭禪。
教室內,今天是出成績的日子,坐在座位上,奚寧聽見奚夢雨他們在小聲地講關於祁燼川的事。
「那小子不識好歹,不過,夢雨你真打算那樣做啊?風險會不會太大了?」張芸小心地盯著她的眼色。
奚夢雨憤憤道,「我怕他?校長都得禮讓奚家三分,只不過是說兩句話的事。」
她不顧勸阻,徑直拿手機和校長聯繫。
「過了今天,我要讓祁燼川滾出國盛。」
好傢夥。
真是狗來都得被她踢上一腳。
奚寧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盯著她的方向視線不移。
宋清越察覺到,問她,「聽到奚夢雨又要幹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