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抵達酒店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白溪跟溫卿山住一個標間,溫行野自己單獨住一個大床房。
收拾好行李,他們就近吃了午飯。
期間,溫卿山一直在用手機發簡訊。她上高中以後,就沒怎麼用過智慧型手機了,但現在出來旅遊,帶著手機方便聯繫。
「飯也不吃,在跟爸媽發消息嗎?」溫行野問道。
溫卿山心虛地應道,「嗯嗯,保平安呢。」
「接著騙。」
「……」
「好了,吃完飯回去睡個午覺,咱們還得出去玩呢。」白溪說。
「那個……哥,溪姐。」
白溪替她舀了碗湯,「怎麼啦?」
「我下午要去見一個筆友。」
「筆友?」溫行野反問道,「就成天給你寫信的那個?」
「嗯……」
之前溫行野幫她寄過信,多多少少知道些情況,但他還是不放心,「我們得跟著你去。」
「為什麼?」
「卿山,你倆都沒見過面,那對方是什麼人你也不清楚對吧?」白溪耐心地問。
「我清楚啊,我們都是幾年的筆友了。」溫卿山說,「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
「那對方長什麼樣?」溫行野反問。
「……沒寄過照片。」
「那算什麼清楚?總之,今天下午你不能一個人去。」
白溪忽然想到一個點,「卿山,你的筆友是男是女啊?」
「是男生。」
「什麼?!」溫行野差點炸毛了,「那更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了。」
「隨便你。」
下午兩點,溫卿山換上一身淡青色的棉裙,白溪給她把頭髮編成了兩個三股辮,垂在身前。
十七歲,正是不施粉黛也清秀可人的年紀,
「好漂亮啊卿山。」
面對白溪的誇獎,溫卿山低頭笑了。
走出房間,溫行野瞬間察覺到了溫卿山的變化,「小丫頭明面是來旅遊的,沒想到是來見自己的心上人。」
「你煩不煩。」溫卿山懶得理他。
「就你話多。」白溪戳了下溫行野的腰,「少說兩句吧。」
「不是,那她下學期就上高三了,這麼關鍵的年頭,我總不能看著她一頭往愛河裡扎吧。」溫行野攬過白溪的肩膀,壓低聲音,「你也勸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