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資格勸她,我17歲的時候……」白溪抬眼看他,「而且你17歲的時候也……」
「好吧。」溫行野沒話說了。
溫卿山攔了輛計程車,把朔望發給她的地址念給師傅聽。
「姑娘,這兒晚上會冷,你要不帶件外套?」司機說道,「看你們應該是外地人,不太清楚我們這兒的天氣。」
「我帶了外套的,謝謝師傅。」溫卿山的帆布包里裝了件薄衫,她看了下夜間氣溫,應該不會冷。
因為兩人在交換信件和明信片的時候,都畫過簡筆畫,所以這次他們約好的地方其實是黃河邊上的一個小畫室。
畫室門面不大,但生意卻出奇的好,外面擺了不少寫生的位置,男女老少都安安靜靜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手持畫筆,揮灑著藝術的色彩。
「他人呢?」溫行野和白溪分別站在溫卿山的兩旁,像保鏢似的。
「哥,溪姐,你們要不然,去隔壁的奶茶店坐坐?」
「這就趕我們了?」
溫卿山摸摸鼻子,「你們在這*里,我總感覺被監視著,你們看這兒這麼多人,我不會出事的。」
「行。」溫行野環顧四周,「這小子還知道挑一個人來人往的位置。」
白溪挽過他的胳膊,「那咱們走吧。」
「站住!不許跑!!!他嗎的碰瓷碰到老子頭上來了?!!」馬路對面突然衝過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紅綠燈也不顧了,追著另一個男人跑。
溫卿山什麼都還沒看清,就被溫行野拉著連連後退。
「你倆在這呆著,我去幫忙。」溫行野說完,就朝那兩人追逐的方向跑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追的男人不知道從哪兒抄出一個鐵棍,一根子砸到壯漢的肩膀上,溫行野隔得近了,甚至能聽到骨裂的聲音。
他抬腳踹開手持鐵棍的男人。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他身形看著瘦小,力氣也明顯不如溫行野,但溫行野沒想到這人有同夥,同夥是從他身後冒出來的。
「哥!」溫卿山一時著急,沒留意腳下的台階,一腳踏空。
腰間橫過一條有力的臂膀,她只來得及瞥見男人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鐵棍沒能砸到溫行野的頭上,被一個同樣高大的男子一手接住了。
警察很快趕過來,將那兩個肇事者帶去了局裡,受傷的壯漢也被送往醫院。
溫行野活動了一下胳膊,拍拍站在身旁的男子的肩,「謝了,哥們兒。」
「不客氣。」
溫卿山愣愣地看著不遠處的男子,他有著極英俊的面孔,劍眉星目,清爽短髮,標準的大帥哥。
而在他的運動褲褲兜里,還插著朵白玫瑰,這是他們約定的見面信號。
「朔……朔望?」溫卿山走近了幾步,「你是朔望嗎?」
「你好,青山。」賀北望看了眼兜里因為打鬥有些凌亂的玫瑰,「這花,看來是送不了了。」
「我不介意。」溫卿山說,「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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