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子認真思索了一番,搖頭說沒有見過這號人。
*
奧祖等人剛離開,銀銀子的對象就從咖啡館出來了。
銀銀子問:「你這麼快品嘗完了?」
銀銀子對象說:「這家的咖啡不好喝,我們換一家。」
「咖啡不都一個味道嗎?」
「誰告訴你的?」
「非得有人告訴我才行?」銀銀子得意地說,「我就不能自己舔杯子嗎?」
「你舔誰的杯子?」
「廢話,我還能舔誰的杯子?」
銀銀子對象笑了笑,說:「你舌頭的用法真多,什麼時候躬親示範一下。」
「少管我舌頭的事,」銀銀子換了個話題,「我跟你說,剛才有個倒霉鬼,連地上有狗屎都沒察覺到,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提醒了他,好像是一群公司職工,來這裡搞業務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銀銀子對象說:「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搞業務?」
「對哦,怎麼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搞業務,他們是不是還不清楚現在的局勢?」銀銀子說,「你要是早出來兩秒鐘,沒準就能認識他們了。」
銀銀子對象說:「我不在的時候,你總是能交很多朋友。」
「這也能陰陽怪氣?」銀銀子說,他就很大度,從來不會這樣。
銀銀子對象:「你要給出一個解釋嗎?」
銀銀子:「我坦蕩得很。」
銀銀子對象說:「昨天晚上你做夢,喊了兩遍獸獸的名字,我傷心了。」
「閉嘴,我不准你質疑自己在我心裡獨一無二的地位,」銀銀子熟練地把手揣進對象的外套衣兜里取暖,他勾勾指頭示意牽手啊,體溫是最直接表白詞,也是最精準的測謊儀,可是既然提到獸獸,他就忍不住蹙起眉頭,一邊尋找新的咖啡店,一邊說,「我們來這裡已經兩天了,一點關於獸獸的消息都沒有,是不是我們偽裝得太好了,所以丹娜地區那群人根本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