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儀只覺得自己心裡也是無法言表的滋味兒,明明覺得自己此想不對,可是敵不住湧上來的可怕念頭,讓她又恨自己,又放縱自己。她站起身,扶住走路有些歪斜的劉義隆,小心把他攙到內室。
那裡點著昏昧的燈燭,橙黃色的光暈在一室紅粉瀲灩的薄紗帷幕中顯現出奇異的光圈,曖昧的顏色,配著殿中合香的曖昧暖香,以及她自己新沐的頭髮上的蘭澤香膏,中人慾醉,迷濛萬分,只怕任憑哪個男人都逃不出這樣的溫柔鄉!
小宮女打了水,伺候劉義隆洗腳。而她,端來一盞椒醋湯,供他醒酒。劉義隆稍微清醒了一點,反而不願意自己清醒,推開椒醋湯道:「不用。人生難得一醉,醉得多美啊!朕一輩子端著架子,今日做一回玉山傾頹的嵇康、五斗解酲的劉伶又如何?」
小宮女極其見機,端著洗腳水出去了,還不忘把門掩了起來。
劉義隆望著眼前人兒,她似乎有些失神,眼珠失焦地瞥著某處不動。可她今日,穿著極為美麗的襦裙,鵝黃水瀉長裙,顯得那條楚腰細得可憐!紅色的絲緞,襯著那抹酥胸白得耀眼!她雙手如玉,殷勤地捧著茶碗,眼睛雖低垂著瞥向別處,但臉上紅雲乍起,眉頭翠色方生,劉義隆只覺得腹下一陣發熱發緊,可半醉半醒中他仍不忘曾經在她這裡受的痛,只是試探地伸手拉了一拉她畫著紅梅的素絹披帛,又試探著把手放在她的後腰。
她都沒有動彈,馴順乖巧得令人生疑。劉義隆帶著些冒險的錯覺,輕輕把她的小腰攬向自己的身體。謝蘭儀嚶嚀一聲,但沒有掙扎,劉義隆把自己的臉貼上她的臉頰,只覺得那裡熱乎乎的,他心頭突然一盪,一把抱起懷裡的女子,來到了榻前。
她居然曲意逢迎!
謝蘭儀小心地伸手為他解開蹀躞帶,又解他的衣帶。劉義隆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抓住她的手問:「為什麼?」
謝蘭儀停了停,說:「感激陛下讓我見玉秀!」
劉義隆鬆開手,怔怔地任她服侍。她幫他寬了外頭衣裳,只留了中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聲:「陛下休息吧。」
劉義隆卻一伸手,把她的紅梅披帛扯開,見她搖動了一下身體,別無動作,又伸手解她腋下的衣帶。
衣帶一松,她的長裙就鬆開了。她的胳膊環抱著胸脯,壓住鬆開的裙子,微微顫抖,可那裙子只消劉義隆再輕輕一拉,就全部落了下來。她的肌膚映入他的眼帘,是一種讓人情不自禁的白膩噴香。劉義隆醺醉之際,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抱著美人滾到了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劉義恭很能生的,真正是「一串」,就是這些娃娃都比較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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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淪陷,大家不許群毆作者。
☆、天心月圓
她全無反抗,他終饜所欲。
隔著朱紅的床帳,燈火熒熒,散漫出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光圈。枕屏畫的是瑤池女仙,一個個曼妙生姿,笑微微地看著腳下纏綿的一對。
帷薄里奇異的馨香,催發出他們身上帶著香料味的薄汗。橫陳的玉體,嬌柔的身姿,抿緊的雙唇時不時逸出的輕呼,還有他急促的呼吸聲。聞者臉紅,觀者心跳——可是此時,這間宮室只有他們倆,所以可以盡情地摒棄一切凡俗念頭。管她身份是什麼!管他曾經做了什麼!他們現在不過是鴛鴦愛侶,只不過行聖教敦倫,只不過像《詩經》中所說的那樣,彼此交纏,別無所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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