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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得好慘,大概是我太想寫好,結果,一把淚

情節就這樣了,狗血得我自己都不忍直視,可是沒其他法子了

覺得不好可以拍磚,能修會儘量修

不能修的地方就只能狗血下去了

——完美主義作者留

還好,山下庵堂,尚留一分清淨。

故國近在咫尺,卻觸摸不到。謝蘭修只能在比丘尼早課的時候,藉口在晨間散散步,在一行人的隨扈下遠遠地眺一眺建康。

其實,基本看不到什麼,春季的金陵,不是細雨,就是薄霧,倒是瓜步山下,桃李不知物是人非,還綻放著舊時的花朵,抬頭時,便能看到團團紅粉的雲霞仿佛觸手可及;而江水之中,奔騰而去的芳菲殘跡,則是片刻就不見了蹤影,唯見那流向東方的怒水,逝而不歸。

阿蘿見她流淚,只道她是失寵於拓跋燾,暗自神傷呢。她無法說話,只能以一臉甜美的笑容來寬謝蘭修的心,細心地為她拂去鬢髮和肩頭的落英,又比劃著名問她要不要斗篷。

謝蘭修搖搖手,突然發現阿蘿的鬢髮里竟然夾著一根銀絲,雖然只這一根,卻顯得很刺目。她點點頭示意阿蘿俯下頭,為她拔去了那根白髮,還按南方的風俗,將白髮打了個結,據說這樣,白髮的主人就不容易再生華髮了。

阿蘿齜了齜牙,然而眼角卻被帶出一道細紋來,她還是個未婚未育的姑娘家,可是也顯出了憔悴。謝蘭修仿佛在看鏡中的自己——她已經好久沒有照鏡子了,竟不敢想像鏡中自己紅顏不再的模樣。「阿蘿,」她輕聲道,「陛下幾遭放宮女出宮嫁人,你怎麼沒走得成呢?」

阿蘿聽力絲毫沒有受損,亮亮的眼睛裡很快聚了淚光,但卻努力笑了笑,把眼睛睜得更大,以免淚水落下來。她搖搖頭,做了個「陛下不肯」的嘴型,終是有些忍不住,一道水色倏地一下滑了下來,又倏地消失不見了。

謝蘭修這些年閒則閒矣,一顆心卻忙著為拓跋晃操持,努力地用她的方式贏得帝王的寵愛,鞏固自己的位置,才是鞏固太子的位置。可是到頭來發現,她對身邊其他應該愛護的人卻關心得太少,比如阿昀,比如阿蘿。

「阿蘿,這罪過不該由你來擔。只怪我無能,生生地耽誤了你!」謝蘭修伸手把阿蘿臉上餘下的痕跡小心拭去,「以後有機會,我再為你爭。你若有什麼想法,也只管告訴我,我若做得到,一定為你做。」

阿蘿笑著擺擺手,又指指自己的臉,又指指上頭的瓜步山頂,「啊啊啊」地「說」了半天話,謝蘭修一句都沒有聽明白。她茫然地挑著眉,努力地學著阿蘿的口型,卻見阿蘿終於放棄了一般一癱,招手示意服侍在數十步之遙的一個近侍小黃門過來講解。

小黃門倒是機靈,三五下明白了阿蘿手勢的意思,笑著對謝蘭修道:「貴人娘娘,阿蘿姑娘說,一路上她服侍得不周到,叫娘娘吃苦了,可是兵荒馬亂的也沒有辦法。現在宋國為了求和,派人送了二十四名美人過來。陛下雖看都沒看,就吩咐如數退回。不過如果娘娘開口,倒可以留個把在身邊服侍。」

謝蘭修一路苦頭都吃慣了,這會兒其實並不在乎加不加幾個伺候的。她閒閒問道:「那這次宋國送人來,和議談得怎麼樣呢?」問完,她已經想明白了,人都不肯要,這麼不給臉,自然是和不成的,不由暗嘆一聲,不知這日子何時才是盡頭。

小黃門恰恰也道:「奴也知道得不確切,但今日早晨,陛下還在督著三軍操練,估計和談是談崩了。」

謝蘭修忍不住胸臆中的嘆氣聲逸了出來,她望著滾滾東去的長江,那突然湧上來的故園之思,竟然是飛靈宮的那棵白梅樹,不知在依然是落雪天的平城,此時著花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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