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偏激也是一種執念,甚至可能轉為信念。
溯聽到這些卻是有些遲疑,畢竟他的身份特殊,哪怕是人類夜叉也已經不是人類,而是夜叉。
這樣一來,他的存在可能就不會被那個無神國度的人接受。
溯深深嘆息:「算了,還是再看看吧。」
他本身就沒什麼大志向,想要找無神的國度也只是因為他們比較特別。要說對他有吸引,與他公用同一種文字的璃月對他的吸引其實更大。
畢竟無神的國度與他的世界相似,可能只存在於還未被驗證的『無神』論,但璃月與他世界的相似,直接體現在文字文化上。
沉默許久,溯終於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他偏頭,看向巴巴托斯。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巴巴托斯臉上的笑容溫和,不過語氣有些奇怪。
「沒什麼,就是感覺溯好像一點都不喜歡冒險。」
溯瞬間明白他指的是什麼,甚至覺得他已經很客氣,沒說自己是膽小,不敢冒險。
沒有反駁,而是很直接承認。
「我現在不屬於任何勢力,不需要為任何人賣命,一切行為只對自己負責。既然如此,當然是怎麼對自己有益怎麼做。」
巴巴托斯若有所思:「溯這是,迷茫了?」
溯第一反應自然是反駁:「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以說今後我所有的事都圍繞著那件事,那是我的畢生事業,不可能迷茫!」
巴巴托斯看他這麼大反應,樂了:「越是這麼反駁越是讓我覺得你就是在迷茫。」
溯一臉不滿。
巴巴托斯看著他,發現他還是那個狀態,沉吟一聲。
「溯要不要試一試另外一種生活?」
溯抬眼:「另外一種生活?」
巴巴托斯點頭:「既然不受魔神控制,也沒有其他顧慮,不如試試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自由的味道。」
溯樂了:「我一直在做自己要做的事。」想想體內的業障,溯補充,「而且,不出意外,應該要做一輩子。」
巴巴托斯搖頭:「不是哦,我說的是想做,而不是要做。」
這次溯聽懂了巴巴托斯話里的區別。
他嘴角的弧度略微僵硬:「我做的,也是我想做的事。」
如果不是喜歡,又怎麼可能去學?
哪怕他所在的世界觀念再怎麼開放,哪怕已經有很多先驅者,但男婦產科醫生依舊會被一些人投放異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