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洲又看向許亦潮:「怎麼認識的?」
許亦潮有些無語,但吳洲梁佳這兩口子對他向來這樣,如同親生兒子一般的關照,也如同親生兒子一般的不見外。
「校友。」許亦潮頓了一下,「也是住在我樓下的鄰居。」
梁佳喜上眉梢:「校友好啊,是本地人嗎?」
「不是。」
「性格怎麼樣?」
「很好。」
「家庭......」
梁佳還想問家庭成員,話沒說完,吳洲投來一個制止的眼神。
許亦潮注意到了倆人的小動作,默了默:「家庭氛圍也很好。」
其實他早就不在意了,母親早逝,父親再移民,這些說起來並不算是多麼悲慘不堪的身世,他比這世上大多數的人都生活幸福,至少母親在世時真真切切地疼愛過他,父親雖然不愛他但給他留了一大筆錢,小小年紀寄人籬下也沒有蒙受陰翳,舅舅和舅媽十幾年來對他視如己出。
確實是沒什麼好在意的,父母的面容在他心中甚至已經模糊了。
氣氛凝滯了一瞬。
吳洲拍了拍他的肩膀:「喜歡就追,拼命對人家好,拿出一顆真心,再硬的石頭也總會被你感化的。」
這些老土的道理引起梁佳的嘲笑:「你以為都像你呢,長相拿不出手,只能靠真心感化,還『再硬的石頭』,人家姑娘也未必就不喜歡亦潮。」
話說出口,許亦潮悶悶地在心底笑了聲,不是什麼很硬的石頭,只是顆冥頑不靈的和田玉,微透光,純度高,摔不碎——
只能慢慢磨。
該問的問完,許亦潮和吳洲打算離開,梁佳沖屋裡喊了聲:「你爸跟你哥要走了哈!」
吳箏已經沒有大礙,許亦潮給她手機里下了兩個新出的益智小遊戲,此刻小姑娘正抱著手機全神貫注在玩,聽到這話也只是隨意擺手:「再見。」
獨自一人開車,回到家,許亦潮站在陽台抽了根煙。
這幾個月來,他試圖以邏輯分明的方法來靠近席悅,好讓自己的把握更大些,雖然瞧著是有進展,可輸贏的結果卻從來不在他的手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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