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教授樂開了花，又同她囑咐：ldquo那些專家的意見選擇性地聽，有的是沒事找事，不用管。rdquo
宋之妧點了頭，一旁沈如皎在和張教授說話，見她這邊說完也終止了話題，兩人一起往後排走。
場地很大，但參會人員也很多，詹雨熙她們旁邊已經沒了位置，宋之妧和沈如皎找了很久才在倒數第二排的角落裡找到了位置。
這次會議大咖雲集，中科院、社科院都有專家到場，院士來了幾位，傑青、優青、長江學者遍地走。
聽他們的報告和討論，宋之妧愈加精神，記下些報告要點和學科研究熱點，不知不覺記了滿滿一頁紙。
茶歇時，有認識沈如皎的過來與她攀談，她誠實地告知每一位同學：ldquo我博士轉數學了。rdquo來人無一訝異一番、掃興而歸。
也有認識宋之妧的同學過來找她：ldquo宋同學，聽說你研一就發了《經濟研究》！大佬可以加個微信認識一下嗎？rdquo
宋之妧給了二維碼，一旁的沈如皎看著沒說話。
又來了一個，宋之妧還是給了。
到了第三個，沈如皎幽幽開口：ldquo你們加她幹嘛？rdquo
那同學一本正經：ldquo討教經驗，學術交流。rdquo
沈如皎一時無法反駁，只冷眼瞧著。
來了有什麼疑問嗎？可以現在討論。rdquo
這是婉拒了，沈如皎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茶歇時間終於結束，又有社科院的專家上了台。
一旁的宋之妧正回著消息，沒注意到台上，沈如皎輕敲她的小桌板：ldquo宋同學，報告開始了。rdquo
宋之妧抬了頭，聽完了感興趣的Motivation部分又低下了頭。
ldquo你只聽Motivation？rdquo
宋之妧回著消息，好像沒聽明白她的話中有話，心不在焉答她：ldquo是呀，寫經濟類文章首要的就是講好故事嘛~rdquo
ldquo她的指標有創新，你不聽？rdquo
宋之妧抬了頭，聽完點頭：ldquo真的很新。rdquo
將新指標記在了筆記本上，又低下了頭。
ldquo她用的方法也很新，不聽？rdquo
宋之妧又抬了頭，沒一會兒反應過來偏了頭，ldquo師姐，你聽得好認真啊。rdquo
沈如皎盯著她的眼認真道：ldquo對，所以你要向我學習。rdquo別玩手機了！別回消息了！有什麼好聊的！
宋之妧眨了下眼睛，勉為其難答應她：ldquo好吧。rdquo
手機終於熄了屏，沈如皎又鬆了口氣，全程盯著她一那塊，沒見她再有拿起來的跡象。
宋之妧餘光注意到她的視線，時而故意拿起看看時間，見她馬上提高了警惕，悄悄彎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