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1 / 2)

影兒衝著翟離點頭的同時歪著腦袋觀察著,木盒裡還有更小的銀盒,共四個,每個銀盒大約拇指蓋大小,上有些精美浮雕裝飾。

翟離拿出一小盒打開,裡面一粒黃豆大小,紅的偏紫的小藥丸靜靜躺在中央。

他拿出放入影兒口中,影兒乖順啟唇,用滑嫩的唇瓣輕輕含住藥丸,似有不舍的用了力,將翟離大半指腹含入口中,用舌尖畫著圈。

翟離渾身一緊,懷中的人兒身上本就軟綿綿的,玉足還勾著他,這小姑娘含住他還不夠,偏要抬著露水盈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誰受得了。

翟離用力吞咽著直衝頭頂的本能,帶著些鉤纏,「先咽了。」

影兒舌尖頂出他的指腹,就著他遞來的清茶咽了下去。

喉間泛出些零零散散的血腥氣,影兒蹙了眉,不太情願的將額蹭在翟離脖間,「有腥味,不好吃。」

翟離被她撩的渾身犯了熱,吐著濁氣,「下次直接咽下去,一直含著可不都含化了?」

「這是何藥引,腥腥的,每日都要吃?要吃多久?」影兒輕柔的氣聲吐在翟離脖頸間。

一觸即潰。

翟離打橫抱起她便往美人榻而去,「一月期滿,此後無需再服。」

屋外還有些夏蟬在堅持著最後的倔強,秋風一過歇息一瞬又開始振翅起來。

直到夜間徹底起了風,屋裡的溫度才降了下來...

榻上的影兒露著光潔的後背趴在翟離胸前,汗濕的發幾縷掛在她側臉上,大半攏在他臂彎里,「這蟬真是不知倦。」

影兒不清不楚的吐著幾個字。

翟離唇邊的弧度更深了些,半闔下眼看著小姑娘的發頂,溫柔的揉著她的發,「可餓了?我還要去政事堂,你吃些東西休息吧。很快了,影兒。」

影兒抬起水潤的雙眸,嬌滴滴地看著翟離,微微點了頭。

水央得令進屋伺候,她一切都聽他的,乖順的聽從著。

翟離走後影兒只少用了些豆腐蟹黃羹便讓人都退了下去,自己坐在窗邊順著聲音找著夏蟬。

*

接下去的幾日,翟離果然很忙,每日只在晚間推門而入。

抱著她服藥後或是安撫她入睡,或是二人一陣翻雲覆雨,攪得地動山搖。

影兒自然覺得奇怪,為何漸漸地對周遭一切人都不太提得起興趣,只盼望著快些見到翟離。

而後是越發明顯,恨不得只要是翟離留下的東西,都想抱在懷裡,每日最期待的就是他來餵藥,只有這時她才能緊緊依偎著他。

*

桐蕪院中的夏花敗了,換上了更適合秋季的菊花,硃砂紅霜與胭脂點雪滿滿種了一院子,白粉並著楓紅將院子點出些張揚不羈之感。

那些兔子悠閒地跑來跳去,給這院子倒是增添了不少活力。

影兒心如止水的淡淡看了會兒便垂目拿起繡繃繡起青竹。

剛心無旁騖的繡出葉型便聽見水央的聲音:「主子,宿衛禁軍來了。」

影兒微訝一瞬,隨即起身從窗內向外探出身子,去瞧遠處紛至沓來的幾抹玄絳色身影,寬闊的肩膀高大的身軀即便離得很遠那股刻意隱藏的殺氣還是隱隱透出來,影兒輕輕抖了一個激靈。

「他們來找我?」影兒回了身,詫異的問著水央。

水央欲言又止的點頭答了是,影兒心底浮出些不明所以。

她正恍惚間禁軍已行至門前,領頭之人儘量掩藏著滿身戾氣,語調里夾雜了些勉強的笑意道:「傳聖上口諭,宣左相夫人進宮面聖,不必更衣梳洗,請吧。」說完一側身給影兒讓出一條路。

影兒回頭對著水央做著口型:爺呢

水央微蹙起眉搖著頭,立在原地。

待眼瞧著影兒被帶走後晚靈才端著今兒的芍藥花水滿面狐疑的行至水央身側,兩人對了眼神輕說幾句接著便聽晚靈嘟嘴抱怨:「早端來好了,這還不知何時能回,這水就差最後兩天了。這藥配的麻煩,好不容易到這一步,今兒可別回不來吧。」

瞧她擰眉懊惱的樣子,水央只抿嘴一笑,「無礙,爺定是都安排妥了的。」

果然剛出垂花門,連決便拱手對著禁軍道了稍後。

翟離是當著聖上的面對禁軍說離府之時會有人攔,無需多管。

幾人便對視一瞬往前多走了幾步,讓出些來。

「爺有何交代?」影兒微睜大了些星眸,露出些疑慮。

「無甚話交代只一劑湯藥,需得夫人服下再走。」

說著抬手露出一個茶盞,小半杯濃黑的藥汁泛著苦澀的寒光微微晃動著,「聖上咳疾,恐有傳染,服下便無礙了。」

連決嗓音壓的很低,影兒神色有些僵硬的看了眼禁軍,抬袖擋住茶盞一飲而盡。

苦迷了眼的影兒硬眨了冒出淚花的卷睫,含下連決遞來的蜜餞,挪步前去。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