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跟我進來,還是你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無恥下賤的偷人**。」
手腕被攥得泛起刺疼的玉荷對上滿是擔憂的羅書懷,搖了搖頭,無聲的做了個口型,說不用擔心。
誰曾想,這個舉動大大惹怒了本就嗔目切齒的崔玉生,更讓他堅信他們兩人之間早就有了首尾,就他一個蠢貨還傻乎乎的信他們兩個沒有關係!
說不定連他這一次進監獄,也定是受了無妄之災。
自己在裡面擔驚受怕,他們倒好!在外面顛鸞倒鳳,不知世間為何物!
玉荷被崔玉生連拖帶拉進屋裡後,隨著她被大力扔在床上,後背撞上床頭,疼得她眼泛淚花。
隔壁房間的崔母因吃了安神的湯藥,仍未醒來。
此刻的崔玉生不再是以往溫文儒雅的公子,反倒猙獰恐怖得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字一句都如咀嚼過血肉後散發的陰森冷戾,「玉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行,所以一直背著我在外面偷漢子。」
「就連我這一次進了監獄,也是你和你那個姦夫聯手做的局是不是,目的就是好給你們騰出地方偷情!」
「你可真是賤!」
氣得全身觳觫的玉荷抬起手朝他臉上扇去,一雙美眸全是痛苦的冷意,「崔玉生,我是你的結髮妻子!我們認識十多年了啊!難道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這句話,玉荷近乎是用吼著說的,因為她不信說出這些誅心之言的人,會是她相濡以沫的丈夫。
「呵。」臉被打偏的崔玉生連連發出冷笑,一寸寸逼近她的瞳孔中捏住她下頜,「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會不會變。你敢說,你和那姓羅的沒有首尾,要是沒有,人家為什麼會看上你一個結了婚,還生不出孩子的婦人。」
下頜被掐著,被迫抬頭和他對視的玉荷對上男人充滿猙獰恨意的一雙眼睛,忽然覺得他很陌生,陌生得像是第一天認識他。
她瞪大著琉璃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陌生的男人,伸出手撫摸上他的臉,試圖想要從這個對她惡語相向,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齷齪字眼都詆毀在她身上的男人臉上看出丈夫的影子。
她的手還沒碰到,就被男人嫌惡的避開,男人眼裡的厭惡更是深深刺疼到了玉荷,也讓她逃避般的下意識否認。
他不是自己的玉郎,她的玉郎從不會這樣對她。
所以,他不是玉郎,只是一個披著玉郎皮的惡鬼。
她的沉默落在崔玉生的眼中,像是徹底抓住了她在外偷人的鐵證。
胸腔里有一團火在燒,燒得理智全無的崔玉生原本掐著她下巴的手,逐漸往下滑中鉗住了她纖細得一折就斷的脖子,「不說話,是不是因為被我說中了,所以心虛了。」
「玉娘,你真讓我噁心。」
腦子嗡地一聲炸開的玉荷感受到他手指的用力後,頓感手腳冰冷的要逃離他的桎梏,「崔玉生,你瘋了是不是!」
「崔玉生,放開,你放開我!」
可是她的掙扎哀求沒有換回男人逐漸失控的理智,等來的只有那原本從握住她脖子的手,變成掐她脖子。
隨著他力氣的不斷收攏,試圖擺脫著掐住脖子那隻手的玉荷能感受到窒息感越來越重,胸口像被重物擠壓得要炸開,視野逐漸模糊中,一滴淚珠突兀地自眼尾往下滑落。
她的丈夫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放,放開我………」氣息逐漸不穩的玉荷兩條腿撲騰著,手又掰又掐著他的手指,想要讓他在吃疼中鬆開。
哪怕是鬆開片刻,給她得以喘息的機會也好。
「夫君,我,我是玉,玉娘啊………」可是她的痛苦哀求並沒有換來男人的動容,良心的發現,更像是在提醒他。
自己是他的污點,是他身上洗不乾淨的恥辱。
夏日炎熱,屋內並沒有關窗,即使有風湧來,那風也是帶著燥熱的,煩躁的。
檐下掛著的藍珠風鈴不動了,一如不在掙扎,猶如睡美人的玉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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