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將傷口簡易清洗後的玉荷並沒有穿上褲子,而是用過長的上擺遮住。
因著室內光線昏暗又沒有點燈,玉荷只聽到房門吱呀推開的響動和踱步走近的腳步聲,「你把藥拿給我就好。」
接過藥後遲遲沒有見對方出去的玉荷感覺到不對,轉過頭才發現進來的並非是柳兒,而是謝鈞。頓時面紅耳赤的拉過薄被蓋住,開口質問他為何進來的話又在對上男人深邃暗沉的眸子時咽了回去。
這是他的地盤,他回自己家哪裡還有敲門的道理。
點燃室內燭火的謝鈞掃過她蓋在錦衾下的兩條腿,想到她今日第一天練習騎馬,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看看。」他說著,已是來到床邊,伸手拉下她遮住雙腿的衾被。
即使深處昏暗的室內,兩條纖細修長的腿依舊像散發著淡淡冷光的瑩潤珍珠,漂亮得想要令人親自上手把玩一二。
男人的視線過於直白露骨,令玉荷又羞又惱得不知道該把手往哪裡放,羞赧得臉頰發紅,「你給我出去!」
謝鈞冷嗤,「你全身上下有哪裡是我沒有見過的,之前不害羞,如今倒是害羞起來了。」
「這不一樣,你給我出去。」惱羞成怒的玉荷還想在躲,纖細的腳踝已被寬大的掌心握住往床邊拖。
「你做什麼,你放開我!」玉荷驚恐中對上的是男人摺痕深邃的桃花眼,他不說話,就那麼注視著你時,裡面似一汪滿得要往外溢出的綿綿深情。
謝鈞長臂一伸將人扯進懷裡,熾熱的掌心在她柔軟的腰肢上來回撫摸,暗啞的嗓音中蘊含著危險,「你應該清楚,我是個男人。」
取出一顆夜明珠置於一側用來照明的謝鈞先是去淨了手,後用指尖挖出一大坨清涼的藥膏塗抹在紅腫破皮的腿根處,「可能會有些涼,你忍一下。」
女人的皮膚極好,何況是從未見過陽光的皮膚更細膩得如上好的絲綢,令人觸之愛不釋手。
雖是上藥,可上藥的過程並不好受,連那指尖總會在不經意中碰到敏感之處。
兩隻手攥得身下錦衾發皺,朱唇咬得一片狼藉的玉荷才克制住將腿收回的衝動,可在感覺到男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和幽暗的眸光時,仍是心尖發顫,生怕他真的會毫不顧忌她身上的傷。
好在男人只是幫她上了藥,並沒有禽獸到那種地步。
上好藥的謝鈞起身到三角架上的雙魚荷蓮銅盆中淨手,修長的手指浸入涼水中,泛著玉石冷質:「有什麼想吃的讓方嬤嬤拿給你,或是吩咐下人出去買。」
面紅耳赤的玉荷迅速扯過薄衾蓋住下半身,「你要出去嗎?」
扯過錦帕淨手的謝鈞意外的望向她,眼神里有著連自己都沒注意的溫柔,「捨不得?」
強忍著羞恥的玉荷小幅度點頭。
她的承認讓男人心情極好,暗啞的眸色都不自覺泛起繾綣,「我會早點回來的。」
早點回來,玉荷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最好是永遠都不會回來,但她面上展現的只有柔軟的順從。
任誰來看,都只覺得她是一個傾慕男人的小娘子。
確定他離開後,顧不上剛上完藥的玉荷穿上褲子後,喚了方嬤嬤進來,含笑盈盈,「我想喝嬤嬤上次做的蟹黃包了,要是配上一碗打滷面想來最是爽口不過。」
那麼多天,方嬤嬤終於聽到她有想吃的東西,認為她是想開了,自是喜笑顏開的下去準備。
她就說嗎,待這小娘子知道了大人的好,哪兒還會同前面那樣尋死覓活的整日哭喪著臉。何況還有那麼個不堪的前夫做對比,但凡不是眼瞎腦子有病的人都會選擇自家才望高雅,芝蘭玉樹的大人。
柳兒見玉夫人有了胃口,自是高興的,要她說,玉夫人就是太瘦了,得要多吃點才好。
柳兒又偷偷地瞥了玉夫人一眼,臉頰微微泛紅,夫人身材好,難怪老爺對夫人愛不釋手。
用帕子將前面被謝鈞碰過的地方都擦得通紅的玉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扶我出去走走。」
雙手交搓的柳兒猶豫的咬唇,「可是老爺說了,今晚上得讓玉夫人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只是出去走走,爺又沒有說過不能出去。」垂下頭的玉荷眼裡透著絲落寞,「我這幾天一直坐馬車,都許久沒有下地走走了。」
柳兒一想,也對,反正只是在院裡走走,
他們並非是在客棧落腳,而是住進了早就準備好的院落。
院子為二進二出,三步一景,五步一畫,百花爭奇鬥豔,高木郁蔥成林。
玉荷進來時就已經不動聲色的觀察過周邊地形,待來到花園中,哎呦一聲不舒服的捂著肚子,臉色慘白,「我好像吃壞了東西,這裡哪裡有茅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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