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易和家裡的傭人都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看到宋清棠回來,宋懷易才笑起來,快步走上前。
餘光看到靳灼川握著宋清棠的手腕,他臉上的笑意更甚。
這小兩口相處得還不錯嘛。
宋懷易領著兩個人走進去。
臉上染著笑。
感嘆道:「我這個當爹的,看到你們過得好就放心了。」
靳灼川聽著,臉上的神色看起來極淡。
有時候也簡單隨意地應兩聲,不至於讓氛圍凝固。
虛握著宋清棠手腕的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很輕地在她皮膚上摩挲。
一下兩下,帶著一絲灼熱感。
甚至還有一點淡淡的癢意。
宋清棠咬了咬唇,好想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抽出來。
可是宋懷易還在身邊。
她不敢動。
如若被宋懷易知道,她在家裡和靳灼川的關係跟陌生人似的,指不定又要被教訓一頓。
宋懷易走在前面,和兩個人有著一點的距離,宋清棠放緩腳步,側頭看了靳灼川一眼,小聲開口:「你能不能別亂動,好癢啊。」
宋清棠的聲音壓的很低,本就聽不太清,靳灼川撩起眼皮,看向她。
她眼裡氤氳著點水汽,秀氣的眉擰著,鼻尖染著點紅。
微微仰著頭看他,嘴唇一張一合,聽不清在說什麼。
靳灼川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有點喑啞:「什麼?」
宋清棠:「……」
宋清棠覺得他是故意的。
因為她明顯地感覺到,在自己說完那句話之後,他的指腹又在蹭了兩下她的手腕。
更癢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討厭鬼!
還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宋清棠剜了他一眼,憤憤地說:「你這個人真討厭。」
靳灼川:「?」
他幹什麼了?
兩個人在後面磨磨蹭蹭,聲音很小,落在耳邊有些模糊。
宋懷易停住腳步,笑著看向兩個人,聲音溫和:「卿卿,兩個人說什麼悄悄話呢?」
說話被發現,宋清棠回過目光,臉上洇了一點紅,正想說沒什麼的時候。
一旁的靳灼川開口,聲音懶散:「其實也沒什麼,卿卿剛剛說我怎麼這麼好,她怎麼這麼喜歡我。」
宋清棠:「??」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靳灼川。
感受到她的目光,靳灼川也只是側頭,沖她揚了揚眉。
眉間的笑看起來懶洋洋的,甚至還有幾分漫不經心。
完全沒覺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倒反天罡的話。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他的嘴到底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荒謬至極!!
連一旁宋懷易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一瞬間。
下一秒,臉上的笑容才恢復。
只是比之前淡了一些。
語氣也依舊和藹:「卿卿,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
宋懷易說。
很自然的一句話,卻充滿了警告意味。
——你得去維護好關係,但是在感情里不能處於弱勢,這太掉價,丟的是宋家的臉面。
宋清棠抿唇,點頭,「嗯」了一聲。
心裡忍不住,又將靳灼川批鬥了一遍。
等到了正廳,宋清棠用力地抽回了手,立刻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
餐桌上的菜已經擺滿了,傭人已經全部收拾好了。
聽到聲響,韓霜才從二樓走下樓。
韓霜長期是栗色短髮,耳邊掛著一對耳環,妝容精緻。
一雙眼裡感情淡漠,眼尾上翹,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長期在職場廝殺,氣場極強。
掃了宋清棠和靳灼川一眼,韓霜皺了皺眉,走下來。
禮貌性地問了幾個問題,便沒再問。
她向來冷淡,宋清棠一直知道,整個人極度地緊張。
等到上座,韓霜才拍了拍宋清棠的肩膀,淡聲說:「我有點事和你說。」
宋清棠從椅子上站起來,跟在韓霜的身後,往一旁的房間走去。
關上門,確保外面的人不會聽見,韓霜才開口:「是宋懷易讓你嫁的?」
宋清棠眨了眨眼,沒說話。
「現在,立刻,你們給我去辦離婚。」
韓霜的語氣冷靜,不容置喙。
「我走之前就警告過宋懷易,生意是生意,婚姻是婚姻,兩個不能混為一談。他真是膽子大,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韓霜的氣場是在強大,她說話,宋清棠幾乎是沒有開口的機會。
直到韓霜說完,宋清棠才說:「媽,我沒有不滿意這段婚姻的,不用……」
她的話還沒說完,韓霜皺著眉出口打斷:「宋清棠,你要為自己考慮好。宋懷易純粹是為了利益,你呢。你這樣有什麼前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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