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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來你是舍不下和我背著所有人合-奸的快活,對嗎?」

「深,叔。」

說到最後,她的牙齒在打戰,聲嘶力竭。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謝硯深猛地抬手,狠狠鉗住她的下頜。

玉憐脂忍著痛,笑得比哭還難看:「我說錯了嗎?」

「若是我想錯了,那你現在就放我走啊,」她回視他要吃人一樣的眼神,淚水停不下來,哭斥,

「我是淫-娃盪-婦,你是正人君子,我朝三暮四,你剛直不阿,那你還綁我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早傳了信,與你恩斷義絕,我禍害不了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我招我的夫婿,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氣氛剎那間死寂,片刻,男人忽然冷笑一聲。

「你給我傳那封信,就是為了今天?」他的目光越來越陰沉,「你一早就打定主意,會舍我而去,是也不是?」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留下來。」

幾乎是咬牙切齒,像是想要剜她的心來看一看。

「憐娘,你根本從未真正將我放在心上。」他壓制她的力道更加沉重。

玉憐脂心頭猛地一顫,唇輕動兩下,強行控制著眼神不要閃躲:「……那你想我如何?」

「不成婚,將來做你見不得人的外室婦人?」

「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出了這個房門,立刻回西院,和濱叔說我定下了夫婿人選!」

謝硯深額邊一跳:「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我不是你的女奴,由得你想如何擺布就如何擺布,」她眸中沒有光彩,只有傷心,眼尾通紅,瘋了一樣激怒他,

「你今日可以攪亂弄走一個舉子,但明日,後日,大後日——多的是男人讓我挑,我就是喜歡招外頭的男子,我還要招五六七八個,加在一塊,不見得比你差……」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脖頸被猛地掐住,阻斷她誅心言語,瞬間窒息的感受讓她面露痛苦。

「閉嘴。」男人寒聲擲下兩個字。

下一秒,把她整個人托著抱起來。

玉憐脂眼前昏眩,天地倒轉,身體像輕飄飄的紙鳶,被強行操控著,再回神時,仰面只看得見陌生的床帳。

羅裙裙擺堆到了腰間,寒涼忽地襲來,榻下有輕軟物什落地的聲響。

她慌了,被壓下的手又繼續猛烈掙動,身體也想要彈動起來:「不要,不要!」

突然,她的動作又如被水澆滅的炭火一般熄下來,不受控制打了個寒顫。

粉汗濕吳綾,玉釵敲枕棱。

男人的左手鎖住她的雙腕,而右手,已經掩在層疊的柔粉之下。

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腕向下沉,陷入淤沼。

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玉憐脂瞬間驚出吟喘,眼眸蒙上一層迷離的薄霧。

這些日子,她和他孽海情天糾纏許久,身上所有不能輕動之處,他全都知曉。

暈眩迷亂與慍怒之下,她呼吸困難,也不再叫喊,身體動作還在努力抗拒。

手腕掙動著,十指彎曲,染著蔻丹的甲尖不停劃在他壓制她的左手手腕。

武將的手一如既往有力,熱極,布滿糙硬的舊疤與繭,力道悍狠。

她撓他也毫不留情,在他腕上劃出道道紅痕。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松松。

蛾腰不自覺間起落,臉頰因為喘不上氣,染上不正常的紅。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怒罵他,讓他滾開,不能在他面前這般難堪,落入下風。

但她開不了口,不間斷湧上來的極致酉禾麻正在侵入她的神智,妙外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最細嫩的髀軟無法自控地顫抖。

眼前充盈的混亂光暈之中,仿佛看見被硬鐵撬弄的水蚌,外殼撬開,蚌肉微顫著夾緊行兇之物。

牴觸,卻忍不住來回廝磨。

謝硯深貼著她的耳畔,流連在她耳後最靠近發緣的地方。

在她終於咬不住唇瓣哭著叫出一聲時,他鬆開了她的手腕。

玉憐脂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往難受的地方,很快掐住他堅實的小臂。

下一刻,男人的長指捫合一處。

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只一瞬間,她崩潰叫喊出來,淚水決堤,腰後裙紗霎時懸空,張開的小口被趁機封住,交勾綿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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