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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嬤嬤一面說著,一面夾起一隻麵筋肉,輕輕送至冷元初唇邊,「張開嘴,老奴餵您。」

冷元初被迫用了一整桌味如嚼蠟的江寧菜,原本平坦的肚子逐漸撐到鼓起,直到開始乾嘔,胡嬤嬤才斂了厭嫌的眼神,要侍女們把空盤子端走。

嘴沒停,開始與她講那伺候男人的技巧。

冷元初臉色越來越差,待胡嬤嬤說完出去招呼郡王時,徑直跑去淨室,把卡在胸口的食物都吐出去。

她本就胃口小,何況早與膳房人說過不必這般浪費,可是沒人聽她的。

冷元初把激出的眼淚擦掉,捂著肚子坐在冰涼的地上緩解好久。

慢慢蹭出來時,正看到溫行川穩坐在內室的梨花椅,指尖輕輕翻動著書頁,這才瞬間清醒為何胡嬤嬤這般主動。

他要留下來,圓房。

胡嬤嬤在溫行川面前迅速換了副嘴臉,語氣諂媚:「殿下、娘娘早些休息」,隨即帶著侍女們碎著腳步退下。

內室里獨剩冷元初面對溫行川。

「下午孤說過,今夜在這邊安寢。」溫行川把帶過來的書放平,見冷元初眸中含水,似是茫然,補充一句。

玉蘭正哼著小調敲門而入,準備為小姐備水沐浴,被堂內高大肅凜的男人驚得險些揚了手中的花瓣。

做丫鬟的不敢打擾主子,玉蘭躬著身子快速進到淨室,默默把小姐吐掉的食物清理,嘆息小姐真是緊張了。

「今夜要多備水。」待玉蘭出來,溫行川丟了這句,起身走去湢室。

沒聽到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男人停下腳步,並未回身,沉聲道:「一同進來吧。」

冷元初進退兩難,只好與他保持些距離,捂著肚子跟著走了進來。

進到湢室,與溫行川面對著站好。

冷元初從未伺候過人,只能按照倒背如流的教儀書站得不近不遠。舉起雙手輕顫伸向那嵌著綠松石的革腰帶,試圖解開那藍田玉帶勾。

若是記帳撥算盤,姑娘的纖細手指會比彈撥琴弦更為嫻熟靈動,可去拆男人的腰帶,冷元初本就心慌,手更是有些失控,拆了幾次都沒有解開。

溫行川目光緩緩下移,看著身高才到他下頜的冷元初如黃鸝般,一驚一乍與他的腰帶較勁,淺揚了下唇角,大手覆住她的小手。

怎會如此涼?他要她怕成這樣嗎?

溫行川用左手將她的小手全部握在手心裡,右手輕輕一撥,腰帶便解了開。

但他沒有鬆開她的手,繼續用他的溫度為她驅寒。

但冷元初抽回了手,直直移向細閃銀光的玄色褡護,利落為溫行川脫下,搭在一旁的屏風上。

解他立領的圓扣時,冷元初一直專注著仰起頭,沒留意自己越站越近。

溫行川低著頭,一直看著不到他下顎高的冷元初,見她漂亮的杏眼被纖長的睫毛遮住,高挑如宮廷畫師一氣呵成的鼻樑,被燭光照得瑩瑩發亮。

溫行川眉頭不自知輕動一下,心口似乎被那睫毛掠過,泛起癢意。

直到褪至衵衣,冷元初停了下來,握著他的衣襟抬起眼,溺在溫行川被霧氣籠罩的黑眸中。

溫行川未說一詞神色如常,她便儘可能不碰他的皮膚,把那最後一件脫下來。

而後迅速背過身疊起衣服,不敢細看他肌肉賁張的雙臂與溝壑分明的腹肌。

此時她下腹脹痛得厲害,額頭被這熱氣熏騰,湧出汗珠,捂著肚子一點點挪到門口。

溫行川跨進沐

池,倚靠在為他的高度設計的池壁上,望著即將消失在松柏屏風前後的倩影,沉聲啟口:「夫人也過來吧。」

第6章

冷元初以為自己幻聽了,直到溫行川再說一遍,才想起女訓所言,上至皇后下至貧婦,服侍夫君起居沐浴、滿足夫君的要求,都是所為「夫為妻綱」。

可她現在身體有些吃不消,一陣陣的噁心,躲在屏風後悄悄看過去,只見蒸騰的水汽間男人展開赤膊有力的手臂搭在池沿,一眼不錯望著她,只能裊裊走過去坐下來,輕輕抬起他粗壯的手臂,拿起海綿和皂角為他擦拭。

溫行川呼吸斷了須臾,接受了她如撓痒痒般的擦拭。

他喚她來,並非要她做這些,兩個陌生人突然成了婚,他需要了解一下冷元初。

可一見到她,就會想到近日她兄長的諸多舉動。

冷元朝居然跑到陛下面前拿致仕當靶子,理由是無法與兵部完成此次遠征的軍資調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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