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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來,隔著窗牗看著那睡眼矇矓又驚喜眨眼的玉靨,男人再去璀華閣斷案的路上會忍不住盪起笑容。

「之前與哥哥講要選取留香久的鮮花與香料,最近我在思考該用什麼方式把味道留住,否則我這香氛沒有市場。」

冷元初打斷溫行川的回憶,拈起小酒杯向她的知哥哥敬酒,再道:「後來我想明白了,就像這酒里那醉人的玩意能固住糧食的香氣,做香氛也需要,可是該怎麼提取呢……」

女子一手撐桌一手點著書頁,頭一磕一磕似是要睡去,就要砸在桌上時被一雙大手穩穩托住。

卻沒想小女子笑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一下男人的手心道,「又把知哥哥騙去了,我才沒醉。」

「你醉了。」溫行川有些扛不住,握拳輕咳一聲。

冷元初直起身來把本子合上,神情嚴肅起來,語氣沾起不喜:「我才想起問你,背著我在這裡做什麼?」

隨即起身坐在溫行川的懷裡,拔著他的衣襟檢查起男人硬朗的鎖骨和後肩,抱怨道:「你都多大歲數了,怎不知照顧好自己?一飲那葡萄酒就渾身起疹的病症,你怎麼不當回事?還敢背著我喝酒,嗯?讓我看看有沒有發紅……」

「幸好沒事,不許再喝酒了!試試也不行!」

溫行川托住冷元初的臀部讓她坐穩些,一字一句問道:「你……嫌棄我老?」

他終歸比妻子大了五歲……

冷元初環住溫行川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呼:「我當然不嫌你老,只是知哥哥你要會照顧自己啊,辣的不能吃,山竹不能吃,酒不能碰,還有黃鱔魚也不能食,我都給你記著呢。」

溫行川端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視線在她的朱唇逡巡後,小心翼翼問道:「那你記得你……前夫,可有什麼忌口?」

「提他作甚。」冷元初在溫行川的臉上嘬了一口,埋首在他的肩窩,「不提他,我怕。」

「怕什麼。」

「我一直都怕他。」冷元初羽睫輕眨,扇過溫行川的頸側,細微的癢意攪擾男人混亂的心神。

他其實有忌口,吃不了花生和酸棗,原來她從來都沒有在意……

「他做什麼事情都是一言堂,從不與我講實話。」冷元初努著唇委屈道,「哥哥說夫妻齊心可斷金,但溫行川不與我齊心,所以我不要他了,但知哥哥,你不能不要我。」

「回答我。」冷元初見男人沒立即回應她不太高興,起身就要離去。

溫行川急忙跟上,到了落榻的船艙卻被她攔住,「我要休息了。」

「我與你一起。」

「不。」冷元初斬釘截鐵,「婚後的吧,我們回江寧成婚後,我再與你……洞房。」

男人的手驟然攥緊,隨即緩緩鬆開。

冷元初揮了揮手把門關上,回身卻見床上躺著的一雙兒女,頭忽然痛了一下。

「女兒已經被知哥哥接回來了嗎?」

「不,不對,我是秋蘅……」。

正月初三御駕返回江寧,冷元初下了船,被早已恭候在官渡的御輦接走,溫行川沒有阻攔,這是妻子的要求。

短暫的失憶後她記起一切,男人謹慎觀察妻子幾日,想到她說怕他,便儘可能滿足她的要求,比如讓他走。

也是她說,在封后大典前要在錦荷院靜一靜,他應了,只是孩子們不能久居紫禁城外,她若想見便來宮裡。

「兒子不是你的。」冷元初依舊執著此事。

溫行川沒有拆穿,讓景程與她一同回錦荷院,同時還有葉駿及數不勝數的幽影,在暗處保護未來的大燕皇后。

冷元初抱著兒子。與佩蘭坐上御輦。

佩蘭不需陛下囑咐,定會一舉一動盯住小姐。

冷元初沒有她想像中的哀怨與過激,只不過回到錦荷院後,不再像從前那樣每日翻翻記記手札,而是拖拽一方木椅坐在曾經闔家團聚的中堂,呆呆望著庭院裡的那盆松景,淺盈盈說道:

「佩蘭,備一些紅綢紅紙,再幫我買三匹紅布,去顯慶銀樓幫我打二十兩金絲銀絲,到諸暨珍珠行幫我抓一盒東珠。」

「我等知哥哥來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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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川帶著熙安回到紫禁城後,來到慈寧宮見了母親,說了在紹興發生的一切。

溫琅這些日子還能被允許出入慈寧宮,眼下正在林婉淑身旁,可惜又沒見到兒媳還有討喜的孫子。

不過熙安伸手要爺爺抱,他便抱著小孫女舉高高,聽兒子道出一個又一個炸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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