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川:「……」裴無修想做但沒做的多了,那今天豈不是……
「喂,你把我放下來。」葉淮川面前一晃,整個人就被扛起來了。
葉淮川有些無語,總覺得裴無修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現在開始喜歡這種強行扛人的方式了。
「光著腳踩地上,腳冷。」裴無修義正詞嚴地解釋。
「你也光著腳。」葉淮川不服氣。
裴無修已經把人輕輕扔在了床上,單手撐著床面,俯身過來:「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葉淮川才不會被他看上去義正詞嚴的說辭忽悠住。
但裴無修有自己的解釋:「我內心火熱,不怕涼,連腳底下都是火熱的,不信你摸摸。」
裴無修拉著葉淮川的手,卻不是摸他的腳,而是碰到了那最火熱的地方。
他一臉坦坦蕩蕩,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說法荒唐,也絲毫不為了自己的動作感到羞恥。
葉淮川忍不住輕笑一聲,掌心用了下力氣:「不要臉。」
「師兄愛我,我要師兄就好了,要臉有什麼用?」裴無修嘶了一聲,然後開始認認真真翻筆記。
葉淮川:「……」看著他認真的神色,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為了不讓裴無修吃醋,所以哄哄他,然後變成了現在的局面?
不如讓這小子吃醋,說不準他就去收拾江隨風,沒精力折騰他了……
不對,這小子,有精力得很。
有了葉淮川的金口玉言,裴無修自然會得了便宜還賣乖,把稀奇古怪的玩法都玩了一遍。
到後面,葉淮川已經有些麻木了,這小子還是樂此不疲。
神級的身體,沒法暈過去,真的是一個很大的BUG。
一宿沒睡,葉淮川和裴無修面上也不顯疲態。
去看了半場築基期的比賽,怎麼看著都沒意思,回了房,然後不知不覺怎麼就又滾到一起去了。
兩宿沒睡,還加上白天的荒唐,葉淮川已經有些想要不哄了。
但裴無修開始哄葉淮川:「我們這是蜜月,過蜜月就是要這樣,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是我們兩個的假期,肯定要物盡其用,不然過去了再可惜,就是時光一去不復返了。」
說的也是,等到裴無修恢復記憶了,他們還有正事要做,哪有這麼多時間在這裡做荒唐的事情。
葉淮川不知不覺被說服了,只是第三晚結束的時候,驟然醒悟過來。
不對啊,等到解決了主系統以後,不是有大把的時間嗎?
他剛把這個想法說給裴無修,就聽到裴無修說道:「對啊,師兄也覺得我們有大把時間要珍惜對不對?」
葉淮川終於還是保持了清醒:「不行,要保持形象,東海營都看著,我們天天混一起怎麼辦?」
說完,不等裴大忽悠繼續忽悠,趕緊爬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了。
裴無修倒是不以為意,東海營這些人只會當他們是閉關了,哪兒有人敢來隨便打擾,更不會想到這個方面了。
葉淮川就是在逃避,裴無修反應過來,葉淮川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終於算是,好好去看東海營的比賽了,跟著侍女到了方統領安排的位置。
坐下之後,侍女送來了今日的賽程單子。
看了兩眼,葉淮川就後悔了,明晃晃寫著江隨風三個字。
今天是金丹期的比試,剛好江隨風就在出賽的人員名單裡面。
葉淮川心裡雖然後悔了,但職業素養沒丟,面上八風不動,神色淡淡,自有一種萬般皆在掌握之中的從容淡定。
日色落在那纖長的睫羽上,投射出來的光影,顯得五官清冷精緻,一身青衫出塵,像是謫仙人。
侍女用餘光偷偷看了一眼,忍不住臉上迅速飛起兩片紅霞,低頭不敢多看。
裴無修也在看,看得眼睛裡臉上全是笑意。
他喜歡看葉淮川翩翩公子的姿態,更忍不住去聯想,那姿態被撕碎了,揉碎了之後的綺靡。
感受到裴無修的目光,葉淮川睫羽顫了顫,隨手從席上拿了顆桃塞裴無修嘴裡:「吃你的桃,別傻笑了。」
裴無修咔嚓咬了一口,臉皺成一團:「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