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暴力行為讓池欲的耳朵留下一個紅腫的口子,很快冒起血絲。
他毫不感覺地保持著之前姿勢坐在椅子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郁瑟,平靜之下翻湧著無限暴虐。
衣服上被牽扯出來的褶皺銳利的猶如刀刃。
郁瑟看著他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只是慢慢地,清晰地說:「這個主意不是很好,我沒有那樣的意思。我說的相處只是朋友之間的友誼,
「omega和beta之間,最適合的就是做朋友吧。」
良久,池欲驀然冷笑一聲,他猛然攬過郁瑟的腰強迫她整個人靠近自己。
郁瑟冷不丁地被壓低了腰,儘管反應迅速地偏頭,手撐在了扶手上,但還是幾乎趴在了池欲身上。
她在池欲頸窩聞到了淡淡的菸草味,接觸到襯衫的皮膚是熱的,碰到重工外套的皮膚卻覺得很冷。
池欲一隻手攬著郁瑟的腰制約著不讓她起身,另一手摸著她的頭髮,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拿你當朋友,費得著半夜去見你,費得著對你說這些話
「郁瑟,我對你夠寬容了,別懂了裝不懂,蹬鼻子上臉這件事一次就夠了。」
他說話的時候滾燙的呼吸噴在郁瑟頸邊,燙得她皮膚像過電一樣。
郁瑟搖頭,她顫抖地說:「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不知道嗎?」池欲伏在她耳邊,梔子花香往他鼻子裡鑽,池欲的聲調冷硬低沉:「池欲找了這麼多對象,是不是需求多啊?」
郁瑟猛然睜大了眼睛。
池欲摸著她的頭髮,他的鼻尖蹭了蹭郁瑟的脖頸,再親昵不過的動作,再溫柔不過的聲音。
「解釋解釋,嗯,郁瑟,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22章
「池欲找了這麼多對象是不是需求多啊,郁瑟你覺得呢?」
「嗯,也許是吧。」
這段對方發生在很早之前,郁瑟記憶深刻。
按照書中的時間線, 那是郁瑟剛知道池欲媽媽和郁明的事情,郁明在電話里讓她和池欲交好。
可是郁瑟怎麼會接受這件事情,郁明為數不多的幾次電話中沒有解釋和趙錦離婚的事情,沒有關心郁瑟的生活,卻囑咐郁瑟要和池欲交好。
這是一種殃及池魚的討厭,儘管郁瑟那時並沒有見過池欲。
所以在別人探討池欲的時候,經常遠離這種場合的郁瑟卻破天荒地回應了別人的詢問。
她記得她按照書中的描寫回應, 附和了別人對他的無端揣測,很低聲地說了幾句貶低的話。
儘管原書中郁瑟很快後悔這樣說了,可是覆水難收, 話已經說出去了。
可是這些池欲怎麼會知道,明明這裡就只描寫了她一個人。
那本書又忽視了一些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