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的手覆著她的頭髮,郁瑟是中短髮,頭髮很軟,摸上去很舒服。
郁瑟無法解釋,她伏在池欲身上,挪動著小腿想要盡力維持著距離,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來哭腔:「你……怎麼會知道?」
池欲的腿夾緊她的小腿,讓她無法動彈,手移到郁瑟的後頸,扣在她的脖頸上,一下輕一下重地握著。
他感到郁瑟整個人在微微發抖,這不是他的本意,但現在看起來這不重要,他輕輕撫摸著郁瑟的背,安慰她:「別怕,我又不吃人。」
「那天你們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樓上坐著,記得我嗎?」
「我不記得了……對不起。」
池欲沒聽後面一句,他幫郁瑟回憶:「你附和別人的時候抬起頭看我,眼睛很漂亮。
「看起來很乖的好學生在背後議論我,」池欲的手停在她的脊背上,慢慢用力按壓:「說的話還真是不好聽,不過你很走運。」
他沒控制好力度,郁瑟怔怔地說疼。
「還知道疼啊,」池欲沒停手,他以固定的力道壓著郁瑟的背,直到她卸力般靠近自己,池欲說:「我本來沒那麼輕易地放過你,你抬頭的時候仰著頭對著我笑,穿著一條粉藍色的短裙。」
和在巷子裡那天一模一樣的短裙,怪不得池欲馬上叫出了她的名字。
郁瑟以為池欲看見了她的銘牌,還感嘆池欲眼神好。
原來是這樣。
郁瑟的頭擱在他的頸窩,她聽池欲以一種平靜冷澀的聲音說道:「第二次在巷子裡裙擺在你腿邊晃悠,大腿特別白,你猜那天為什麼讓你走得這麼輕鬆?」
為什麼?
不過是他對一個beta心癢了,見色起意了,留了餘地讓他們以後好見面。
郁瑟不想承認,可她說不出口。
池欲低頭吻了一下郁瑟的頭髮,親在耳邊的髮鬢,連帶著皮膚都能感覺到他嘴唇上柔軟的熱度。
池欲壓著她,低沉著語氣說:「我心裡有鬼,知道什麼意思嗎?你很走運,兩次見面兩次我都記住了。
「我放過你不是要做善人,沒功夫和你做朋友,知道了嗎?」
郁瑟不語,池欲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郁瑟的背,警告地說道:「說話。」
郁瑟才說:「知道了。」
她說得勉強,池欲輕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眼底幽暗一片:「怎麼這麼勉強。」
郁瑟真的哭了,惶恐和愧疚堆積在一起,她的眼淚落在池欲皮膚上,濡濕一片,讓人無法忽視。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池欲,我沒辦法。你想要什麼,我會盡力滿足你……那天,那天可能發生了一些不太高興的事情,我把情緒轉移到你身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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