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的手指擠進來,摁著她的下排牙齒,郁瑟有兩顆虎牙,很尖。
池欲的手指就壓著其中顆虎牙,尖銳的虎牙像一把鋒利的小刀,池欲說:「艹,原來屬小狗的,怪不得咬人,我給你拔了這顆牙是不是就會乖了。」
郁瑟不搭話,池欲怒火越盛:「在我面前罵我,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手指往裡探,郁瑟咬住他的手指,不重,但池欲明顯被激怒:「鬆開。」
池欲氣極反笑:「我下賤,來,我讓你感受感受什麼是下賤,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他手掌從郁瑟的衣服下擺探入腰間,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池欲卻不由自主的愣神。
郁瑟很快抓住他這一秒的愣神,有時候郁瑟其實很懂如何戳中別人的痛點,她過于敏銳,把這些片刻的遲疑抓得很準確。
郁瑟說:「可是你不就是這樣的嗎?我又沒說錯,我明明都這樣說了,你為什麼要摸我呢」
很好,這句話用在這個時候讓人怒火中燒,池欲自然懂他行為里隱含的意味。
池欲鬆開手,他聲音冰冷:「滾出去,你們兄妹倆一樣的貨色。」
郁瑟出去,民警對她身上的紅痕並不意外,倒是陳榕石說:「這個池欲,真是混帳。」
除此之外也沒說別的,池欲是omega ,又處於易感期,無論做什麼都受到特殊優待。
郁瑟背了書包要回去,陳榕石本想讓她等著池欲,但郁瑟態度堅決,說自己可以提前簽字或者幫池欲叫其他人過來,她要回去寫作業。
陳榕石想她確實是學生,也不好多說,讓她提前簽了字就讓她回家了。
第44章
第二天仍然正常上課,池欲扣著她脖子的手十分用力,但到了第二天也就只有淺淺的一道紅痕,在脖頸上雖然突兀,但更像是過敏留下的痕跡。
郁瑟就沒有管它。
那天宋鶴說回去找她媽媽的閨蜜問問王梁和池欲的事情。
宋鶴當時說了那麼一大串,但其實這個關係真算起來還挺親近,話經過幾重加工穿到王梁他爹那,王梁他爹不知道誤會了什麼,說:「這小子單身,姑娘你放心追!」
王梁素來沒個正形,眼瞅著有一個學習態度端正的好姑娘喜歡自己兒子,王梁他爹顯然十分興奮,大筆一揮決定給宋鶴創造機會,命令王梁去學校接宋鶴吃飯。
宋鶴唉聲嘆氣了一整天,拉著王悅玲的手說你救救我,又拉著郁瑟的手說:「你們可一定要陪我赴約,我怕王梁打我。」
王悅玲對此不屑一顧:「你一米七八大高個,散打練了十年, 王梁能打得過你,我不信。」
但宋鶴軟磨硬泡,非說如果她們不來她和王梁兩個人單獨吃飯多尷尬,王悅玲磨不過她,就拉著郁瑟和趙湘怡陪她一起赴約。
郁瑟無法拒絕,只能說好。
時間定在周六,才到中午, 王梁就給宋鶴髮消息:「幾點放學, 我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