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駿其在這個眼神下頓時手足無措,他走過去不敢多說話,老實地抬起椅子挪位置坐下,規矩地叫了一聲:「池哥。」
池欲嗯了一聲,但沒有抬頭,仍然在發消息。
在京城的時候陳駿其就以池欲馬首是瞻,池欲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在池欲面前他聽話地如同一個被編譯了固定代碼的機器人。
儘管大多數人都說池欲已經分化成為omega了,但陳駿其仍然不敢放肆,他小心詢問:「池哥,你看看菜單符合你的口味嗎?吃甜嗎?」
池欲發完最後一條消息,等郁瑟那邊彈出一句「好」他才關掉手機,手機屏倒扣在桌面上說道:「可以。」
陳駿其馬上招手讓後廚開始上菜,他裝熟絡般問道:「池哥你在蘇城過得還好嗎?咱倆好幾年沒見了,我一直想來蘇城看你,但池阿姨不許,我爸那邊池哥你也知道我說了不算,他們都不同意,我就沒法過來。當初你走的時候也沒有和任何人說,我過了幾個月才知道你來蘇城了,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池哥……」
陳駿其這一番話本來是為了拉近關係,但說到最後卻難□□露出幾分真情實意的傷感,語氣也哽咽了起來。
池欲瞧著他哭,往後靠在椅背上:「怎麼,要哭了」
一如既往的淡然,陳駿其連忙忍住淚水,揮手否認:「沒有,我就是太久沒見池哥了,池哥你怎麼樣最近,畢業了要回京城嗎?我聽池阿姨說想讓你回去」
「不回。」
「不回去也好,這邊事情少,你也能好好休息,」陳駿其講:「我還以為你會回去呢。」
正好這時服務員來上菜,陳駿其忙著幫著上菜,服務員幾次說他們自己來就行但陳駿其就是要自己上手。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他東扯一句西扯一句,聊的內容也屬於沒話找話那種,池欲接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陳駿其知道和池欲敘舊沒用,這純粹是往他雷點上撞,但說其他的他一時半會也開了不了口,因此只敢聊些沒用的東西。
可池欲今天過來沒打算陪他細聊,他又等著去見郁瑟,因而陳駿其講了幾句之後他就沒有耐心了,陳駿其還在介紹一道菜:「池哥,這個,這道菜你嘗嘗,我昨天聽別人說這道菜是用上好的望江細米做的,對人身體有……」
「想說什麼」池欲聽出他話裡有話,直白地說道:「有事說事,你什麼時候學會藏話了?」
陳駿其面色一僵,片刻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道:「池哥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要是不學會講話在我家裡待不下去。」
池欲說:「現在講得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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