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梨慣會在這一圈朋友裡面周旋,她對誰都存著幾分好意,替王梁說話:「他腦子不清楚,但人還不錯,上次借錢的事情也讓他家裡挺不滿的,這次出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反正池哥你能來就來。」
池欲想著最近也沒什麼事情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池欲過去,人差不多也到齊了, 見池欲來了都起身和他打招呼。
到場的基本也都是老熟人, 七月份蘇城還是很熱, 從外面到室內這一小段路都熱得讓人受不了,一進來聊了幾句就要喝酒降溫。
程楠要給池欲拿酒, 池欲避開說自己最近不喝酒,不用給他倒。
池欲出來什麼時候不喝酒!
程楠舉著酒瓶遲疑道:「池哥你這是咋了, 」他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標籤:「這酒也不錯啊,你換口味了」
常瑞格外誇張地站起來說:「大少爺現在知道修身養性不喝酒了了」
他說道:「之前我和他說你少喝點酒,沒用,人家照樣喝,哪天不喝到酩酊大醉?現在這談戀愛就是不一樣, 別人講話那叫一個有用, 說不讓喝就不喝,滴酒不沾, 我們池大少爺選擇性的聽。」
白棠梨在旁邊接話:「前幾天一酒吧老闆給我打電話,說池哥你不去人家生意都變差了,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再去玩,新請了一個調酒師,等你去。」
常瑞連忙裝作打斷她的樣子講道:「這可不能去,你沒看我們大少爺那低三下四哄人的樣子,想哄人又拂不開面子,等人家生氣了就說我錯了,是不是池哥」
常瑞講的是郁瑟第一次來醫院看他的時候,池欲誤會郁瑟有對象在那跟她道歉,讓常瑞聽見了,一記記到現在,但凡是需要打趣池欲的場合他總是要模仿一遍來擠兌池欲。
池欲被這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側過頭對著白棠梨道:「我去他的酒吧不是搶了你的生意?」
白棠梨哎吆兩句,說道:「沒事,池哥你儘管去,他要是真能請你過去算他有本事我寧願虧錢哈,別拿我當藉口。」
「對,」常瑞講到:「少爺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你就別用了,沒必要。」
白棠梨隨即附和,樂呵呵地講:「池哥,京城天......」話脫口而出,所幸白棠梨反應夠快,馬上把這半句話咽下去,講道:「錢要多少有多少,我們池哥這能用錢辦成的事情都不叫事。」
白棠梨說的話好久都沒有人提過了,王梁沒聽清,但從白棠梨那半句迅速咽下去的台詞中也能察覺到這應該是個禁忌話題。
池欲基本上不和別人聊起過去,身邊比如白棠梨這些知道內情的人對此也忌諱莫深,鮮少提起池欲當初在京城的生活。
王梁一邊好奇一邊顧忌著池欲發火,想問不敢問。
所幸池欲沒怎麼生氣,他好像知道白棠梨那咽下去的半句話,但對這個稱呼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反而覺得倒胃口:「別什麼都提,都什麼了還叫這一句,我聽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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