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聞言抬頭看她,他聽出來這是一句試探了,但實在不知道池雅要問些什麼,他身邊除了郁瑟也沒別的值得池雅這樣迂迴詢問了,涉及到這個話題池欲不得不謹慎些,講道:「你辦什麼事和我沒關係,別又讓我去幹活就行。」
「用不著你,」池雅直接把話挑明:「和你有關。」
池雅給他夾菜,正欲說話瞥見他手指抵著桌面,骨節泛白,池雅想說的話頓時咽下去了。
池欲這是易感期難受得厲害,在刻意地忍著。
無論池欲表面裝的再好,身為omega ,在易感期這個時候他就不可能不難受,更何況池欲的情況本來就特殊,他剛才出來的時候恐怕就是在強撐著了,現在還能若無其事地和她講話講話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
池欲能忍疼,這一點池雅比誰都清楚,當年他也是這樣,堪比抽骨的強行畸變他一聲不吭,誰問都是一句:「別問了成嗎,真疼我就喊了。」
他裝得好,連他姥姥姥爺都被瞞過去了,被他哄著半信半疑地讓他好好休息就往外走。
輪到池雅去看他,池欲還是老樣子,坐在椅子上,手肘曲在扶手上撐著臉,見她進來就輕皺眉,黑色的碎發在額前微微晃動:「還讓不讓人休息了,趕著來參觀我?」
他語氣輕,但聲調穩,聽起來不像是有傷的樣子。池欲煩別人來看他,池雅一開始也被他唬住了,說自己看兩眼就走,不打擾他休息。
可能是母子連心,這兩眼叫池雅看出了端倪,池欲從頭到尾壓根就沒變過姿勢,手撐著臉側,可細看之下他的手緊緊壓著臉頰,整個人都在緊繃著。
池雅起了疑心,走過去一摸他的手,頓感不妙,他手上冰涼一片,跟摸冰塊似的,這哪裡是他嘴上說的沒事不疼,分明是在強忍著。
池欲懶得和別人說自己的痛苦,他不樂意和任何人談心,特別是來到蘇城之後,他的人生軌跡一下子被打斷了,池欲的脾氣就越發暴戾。池雅有時候也很難搞懂他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她給池欲的不少,家世,樣貌,可是池欲對此興致缺缺。
他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酗酒,打架,隨意揮霍自己的生命,高興一刻算一刻,至於下一刻怎麼樣池欲根本就不去想。
池雅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池欲這樣下去肯定要出大問題,但她也沒辦法,她管不了池欲,只要他在蘇城好好地活著,無論做什麼都行,這是她早就對池欲保證的過的事情。
池雅唯一不能讓步的就是池欲的腺體問題。
按理來說這件事並不難辦,最難的一步高匹配度的對象現在已經找到了,人池雅也見過,能力夠,長得也不錯,家世不高不低,有點瑕疵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讓池雅放心,手裡握著對方的把柄才能防住他將來的小動作。
至於池欲這邊,池雅一開始擔心過池欲會拒絕,但她自己也是OMEGA ,清楚AO之間的羈絆有多大的魔力,高達百分之九十的匹配度這在聯邦的歷史上都少見,說是天生一對都不為過,到這種程度的匹配度, AO雙方對彼此幾乎是有著天然的吸引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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