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一樣,他郁玉風是內閣大臣,自己也是一黨之首,又恰逢換屆,這是老政敵之間的對抗,他們彼此欣賞對方的那份野心,也想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打掉自己的這個心腹大患。
選舉開始,池雅就有心讓人放出鬱林風的負面新聞,科拓米的後遺症,醫療系統的腐敗,蘇系官員的拉幫結派還有仁心醫院的藥物走私。
也怪鬱林風手腳不乾淨,留下這麼多把柄,哪一樣擺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特別是仁心醫院藥物走私這件事,仁心醫院和鬱林風關係匪淺,如果別的還只是政績問題,把這個走私案絕對能算的上是鬱林風的個人品德有失。
池雅在京城多多少少聽過其他人對她的評價,說她是禿鷲食人,緩進慢攻,逐步拖垮對手,等到對方氣息奄奄還不算完,不連皮帶肉啃成一具白骨絕不放手。
這個比喻初聽簡直讓人心驚,但形容池雅卻十分恰當,她不狠也不可能十幾年就在黨內選舉中獲勝,更不可能應對的了鬱林風這樣的對手。
在池雅看來鬱林風無疑是位老練的對手,他在政壇摸爬滾打數十年,幾經起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人最擅長等待機會,如同一隻老邁的獅王,在邊緣巡視,只待獵物放鬆警惕的那一刻捨命一擊,一擊致命。
池雅不敢輕視這位與她共事近十年的政敵,她目前唯一擔心的就只有池欲,池雅必須要力保池欲身邊沒有預埋的禍患。
不管是出於對池欲將來婚配的考慮還是出於對鬱林風的警惕,郁瑟最好還是不要和池欲在一起,更何況當事人之間的關係也並不單純。
這一兩次的見面池雅也能看出些許端倪,郁瑟確實像郁明和宋清形容的那樣,話少,靦腆,人很聰明,知道池欲的易感期她沒有辦法幫忙關上門就走。
既然這麼聰明就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池欲的身份她確信郁明告訴過自己的女兒,之前也讓她去見過池欲。那天在餐廳見面,郁瑟的表現也明顯是認識池雅。
如果是陰差陽錯還好說,年輕時誰都犯過錯,可郁瑟在清楚池欲身份的情況下還要和池欲在一起,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一兩句頭腦發熱就能解釋的事情了,她不知道郁瑟是真喜歡池欲還是出於別的目的,但無論哪種可能,跟有可能成為自己繼兄的人在一起,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情,這個郁瑟恐怕沒她外表這麼簡單。
目前看來,只有池欲壓根不清楚郁瑟的底細,他被蒙在鼓裡,還當自己遇上個多好的知心人,這易感期還沒過一天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叫過來了,他嘴裡的那幾句混帳話,池雅閉著眼睛都能想出來是哪種話,可惜啊,人家不領情。
池雅有心要和池欲說說這件事,可她看著池欲抵手的動作又把話咽了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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