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既然池欲認為郁瑟是他女朋友,一切事都繞不過她,那到底要如何讓池欲接受信息素治療,就不光是她池雅的事了,也是池欲和郁瑟的事。
無論出於哪一方面的原因,池雅勢必要慎重對待這件事,她可以退而求次其,不分手可以,但有些事情必須要講清楚。
如果池欲在得知真相後還堅持要和郁瑟在一起,在不違背她底線的前提下,池雅無話可說,池欲早已成年,足夠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而坦白這些事的真相也不該由她來做,謊從誰的嘴裡說出來,就由誰來坦誠。
池雅轉而問道:「我這次來蘇城,你知道是想幹什麼嗎?」
不是牽扯到郁瑟的話題,池欲回的很隨意:「不知道。」
池雅在屋中踱步,皮質的細跟在地上發出響脆的嗒聲。
「我這次來蘇城一是為了你的事情,二是為了換屆的事。換屆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鬱林風死期將至,仁心醫院走私貪污的證據確鑿。」
池雅和鬱林風是私仇公怨,聯邦沒比這還真的政敵了。
當年周干和家裡鬧翻,沒錢重啟分化試劑的項目,他在宋汝的介紹下認識了鬱林風。
鬱林風和周干一拍即合,鬱林風不僅在醫療部給周干走後門,極力要求給這個項目撥款,議案拿到上議院上,以二比一的贊同率通過了這項名為「前行計劃」的研究,幾千萬說撥就撥。
周干雖然會做研究,但他並沒有管理實驗室的能力,他早些年做項目靠著家裡的錢,花錢如流水,三期實驗結束,撥款所剩無幾……
可一期,二期三期實驗全部以失敗告終。
前行計劃的開始是鬱林風所在的在野黨支持的項目,再加上郁周二人信誓旦旦地保證研究一定會成功,所以項目一開始在野黨便推動新聞大肆造勢報導。
可最後的結果讓人大跌眼鏡,三期實驗結束,成果分毫未見。
新聞開始攻擊這個項目是不是在浪費經費,鬱林風因此被降職,前行計劃被迫結束。
這件事池雅記得十分清楚,那時候她和周干早已離婚,見面的次數不多。
項目中止之後周干短暫的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他對外說自己要休息,返回家庭盡到父親的責任。
一開始確實如同周干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留在周家,品酒飲茶,偶爾吸菸,帶著池欲一起。
他和池欲在少年時都經歷了同樣的教育,因此在一起很有共同語言。
周干教池欲抽菸,教他怎麼在喝到難喝的紅酒時裝成好喝的樣子哄騙別人也來嘗一口,他給池欲拉小提琴,告訴他自己曾經在池欲這個年紀戴著口罩在街上拉了一整晚的小提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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