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官場,各方勢力相互傾軋,關係錯綜複雜。
「對付楊家,不一定是出於與殿下作對的目的,也許是為了自保,也許單純是與楊家有私仇。」
老國公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時隔一年,又有人拿左州的事大做文章,勢必來勢洶洶。
鄭婉婉頭有些疼了,她精神不振,無力在招待父母。
正好此事商議到這兒,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需要細查,才能確定敵人。
可以送客了。
「父親母親,時辰不早了。汀蘭,著人送老國公與夫人安全出宮。」
「是。」
皇后發話,太子都要乖乖聽,於是這場聚會就算是散場了。太子吃了一頓飯,飯菜填飽了他的肚子,聽了一件事,又給他氣飽了。
等回了東宮,聽說良媛為他熬了薑湯驅寒,他實在是喝不下去,拒絕了這碗湯,同時叫鄒璇過來,送一封信出宮。
「務必將此信,交到皇叔手上。」
現下在京城的皇叔,只有一位敬王沈嵐。
鄒璇老實接下任務,下去安排了。
夜寂靜漫長,入了九月,宮中開始籌備初九重陽宴的事宜。
楊棟的消息壓過了左州的風頭,沈玉耀靜靜等了幾天,發現左州的歌謠還是沒有傳開,這次大傢伙又開始議論近在眼前的重陽節了。
沈玉耀代入一下沈清瑾的視角,想著自己精心安排的布局被迫一拖再拖,想必以沈清瑾自大的性子,此刻已經焦急的坐立難安了。
他又得在外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戴著那張溫和無害的假面。
真是想想都令人心情愉悅。
靠著今日份大冤種親哥帶來的快樂,沈玉耀熬過了漫長的時日。
之前她每天吃喝玩樂,從不覺得時間漫長難熬,但是這幾天,她開始練武了。
沒辦法,她控制力氣的本事不太好,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碗徒手捏碎了。
估計是身體在成長,力氣也在增加,沈玉耀急需一個途徑,讓她儘快學會如何控制一身蠻力。
這個金手指真是讓沈玉耀痛並快樂著。
練武是最快的方法,正好沈玉耀身邊也有個武功高手,那就是於三。
於三一開始是拒絕的,她就是一個暗衛,哪兒能去教公主如何習武,公主應該去找那些名動天下的高手,或者是由皇帝找個合適的教習。
「母妃之前說會從曲家軍里找個合適的女教習教我,但我後來一想,曲家軍中的人,那都是正兒八經可以上陣殺敵的兵,女兵亦是如此。為兵之人,肯定想建功立業。戰場上更需要她們,她們也需要軍功,我怎麼能耽誤她們呢?」
於三被這番話給說服了。
她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沈玉耀這話是真假參半,實際上是現在入伍的兵里,沒有幾個是正兒八經練家子出身,大多是靠著在沙場上拼殺,練就一身殺人技。沈玉耀學那些做什麼?
再說了,曲貴妃選出來的人,哪兒敢讓她吃苦。
習武若不吃苦,就跟運動不流汗是一個道理,根本達不到最佳效果。
想來想去還是於三好,又聽話又認真,本事還高。
然後沈玉耀就開始每天痛苦的蹲馬步了,後來意識到她力氣非常大,於三還讓她蹲馬步的時候耍雜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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