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耀擺擺手,讓他不必說了,然後看了眼白元,白元識趣的揮起馬鞭,馬車飛速跑出去,目標是敬王府。
元石陸站在原地,無奈的看了眼馬車的背影,看著被牽來的馬,想了想,翻身上去,直接去追沈玉耀。
正好他沒有穿盔甲,就以姨兄的身份陪著沈玉耀過去看看,也無妨!
沈玉耀聽到馬蹄聲就知道元石陸追上來了,對此她有些無奈,元石陸是不是忘了,她有一身蠻力護體,雖不能以一當百,但足以自保,更不要說她後來還練了武。
元石陸也是一片忠心,沈玉耀當然不會指責他做的不對。
在沈玉耀的馬車往敬王府去的時候,石家後院偷偷摸摸出來一個人,她身形矮小,穿著打扮都很低調。
從石家翻牆出來後,她快速的跑出巷子口,融入人群中不見,如同一滴水融入大海般毫不起眼。
她對這條路已經十分熟悉,一路上也十分小心,沒有留下任何足跡,身邊的人從普通老百姓,慢慢的變成了身穿綾羅綢緞的貴人。
耳邊也漸漸的響起一聲聲歡笑聲。
她一個猛子沖得很了,撞到了一個大漢的懷中,大漢喝的迷迷糊糊,大白天走路就晃晃悠悠,被人撞了後,他第一反應就是舉起沙包大的拳頭要打過去,卻因為速度太慢,落下時懷裡撞他的人早就跑了。「真是晦氣!哪裡來的小癟三!」
大漢喊了一聲,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揉到了些許異樣。
他沒有任何表現,還是醉醺醺的往前,一拐彎進了花樓。
來往的人群見沒有熱鬧可看,望過來的眼睛都收了回去。
隱藏在暗中的人看著大漢進了花樓,抬頭看,那花樓的名字是「聞香閣」。
敬王需要很多少女去種花,而買賣少女最多的,不正是那花樓嗎?
石曉曉輕笑了一下,世人都覺得她爹是被冤枉,乃是被杜高俊推出去頂罪,才被流放嶺南,實際上呢?她爹身為一縣縣令,若縣城中丟了許多少女,豈會一點兒都不知道?
為何杜高俊在左州帶走那麼多適齡少女,就從來沒有泄露出去過。
必定是有人和杜高俊勾結,光憑杜高俊一人,何來本事又欺上又瞞下。左州獲罪的官員中,被處死的可能有無辜之人,被流放的,沒有一個無辜者。
敬王絕對不能倒,若他倒了,她父親就再無回來之日了。
其實剛到石家的時候,她也想著,以後就能安定了,父親罪大惡極,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可是後來石曉曉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無根浮萍不可能安定下來。
她真心以待的人,可不會對她報以真心,而伯父終究只是伯父,不可能如她親生父母般,為她考量,他們只會向著自己的女兒。
「堂姐,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和他們一樣,厭惡我。」石曉曉一想到那時石采文看她那一眼,她就覺得很無力。
或許她註定得不到家人的愛。
她不會愛人,她只知道做事要做絕,不然會留下後患。
楊棟的把柄是她送到石採薇手上的,石采文因為她和楊可卿打了一架,還打的那樣重,她覺得楊可卿會報復石采文。
那時石家碰了左州的事情,得罪了太子黨羽,她太清楚那些人有多大的力量,她害怕石家被報復,所以她想先下手為強,讓楊成業後繼無人!
她本以為石採薇會將楊棟直接逼死,沒想到石採薇還是留手了,石採薇為了救那個青樓的女人,竟然給楊棟活下去的機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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