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族後輩知道真相,當然不願,所以便假借成親搭建祭祀台,於成親之日從大喜變成大悲。
只是這一代出現了兩個棘手的問題,其一便是柳家祭祀的正君嫡子被換,其二是早就在十年前祭祀死掉的季蘇回來了。
「編的很好。」古怪又蒼老的聲音從水鏡里傳出,「但既是本君之女,為何要殺你?虎毒不食子。」
燕除月:「哦?說的挺好。」
「難為你聽我嘮叨了一段時間,你現在一定很憤怒吧,讓我猜猜你現在為什麼出不來?」燕除月帶著一些調侃。
而舒遂之早已知道真相,相比於柳九顯得鎮定,但他仍然驚於她竟然知道這麼多?
而柳九完全已經站立不住了,只能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發軟的腿,「我……我是正君嫡子替罪羊?」
「也不全是。」燕除月搖了搖頭,面龐在暖色的陽光下顯得平和溫暖,「你的體質對於祭祀來講大有裨益。」
「對了,適才我帶舒大小姐過來,而不是在剛才便和舒遂之斬殺了她,是因為……」
「阿祝!」燕除月聲音與手上的動作同時進行,仙令瞬間貫穿了舒大小姐的頭心兩處,緊接著的熊熊火焰讓她須臾間化成了飛灰。
水鏡同時破裂,迸發出的碎片鋒利無比的激射到四處,祝雎不知什麼時候撐起了一把傘,擋住這激烈的怨氣,火焰無情的舔拭著這處。
洞府里發出震怒的痛呼,隨著舒大小姐的消散而戛然而止。
火焰將洞府層層包裹,而從裡面跳出了一個扎著馬尾的黑衣少年,他最令人難忘的便是內雙黑的驚人的瞳孔。
他一直在父親的洞府里?怎麼進去的?父親死了嗎?他如何做到的?
舒遂之被接踵而來的疑問,打得找不著方向,便聽見少年沙沙的嗓音。
他問:「我按照你所說的,和你同時殺掉那個丑東西,我有什麼獎勵?」
舒遂之謀劃許久也沒有成功殺掉自己的父親,而叱吒一生的舒家主竟然被只有一個少年抹殺?
舒遂之悲痛之餘不可置信,「這就……完了?」
菩提城被滅城,很大一個原因便是來自於早就是怪物的舒家主。而令人意外的是,舒大小姐竟然有時候還有些許自己的神智,但她早已被同化。
舒家主因為妖鬼祭祀的原因,布局之巧妙,如果發現舒大小姐是個怪物,從而想要滅殺她,那麼舒家主便可通過血脈回溯拿到分攤到舒大小姐身上的力量,同時通過祭祀獻祭菩提城,反而會提前走妖鬼道飛升。
所以,只有將兩人同時殺死才是真正的以絕後患。
燕除月聽聞妖鬼節,便知不對勁了。
於是暗中拜託了少年與她同時出手,少年是世人眼中的邪魔,在下界哪怕被規則壓制,舒家主與之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
燕除月用仙令誅殺舒大小姐,少年用夜淵之力碾死舒家主。但是,作為利用少年的報酬,便是燕除月要告訴他要找的人。
祝雎站在燕除月身後,手緊緊握住傘柄,漫不經心的與少年對視一眼,兇狠的碰撞不亞於現場的暴亂。
燕除月示意少年稍等。
舒遂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不是蘇蘇……你是誰?」
真正的蘇蘇會手刃親子聯合外人殺掉父親嗎?
舒遂之本身便是一個極其複雜的人,他花費了許多時間從一點一滴中察覺貓膩,想有朝一日取代於舒家主,又本能的因為親情想要退縮,於是反覆橫跳,直到小妹妹十年前被獻祭掉,他才幡然醒悟。
那……早便不是父親了。
燕除月盯著舒遂之手中緊握的摺扇,「既然互有疑問,那便交換提問作答,如何?」
舒遂之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但是反覆猶豫後,手中的摺扇微不可聞的抖了抖,他終究還是同意了。
「那我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燕除月指著自己說道:「這個身體的確是季蘇,也就是舒二小姐的。她十年前,在妖鬼節祭祀沒有死,但她永遠也不會活著了。」
「她被菩提城巡檢司救下,成了蟬使,化名季蘇——因祭祀而死,渴望復甦。」燕除月:「她的唯一目的,便是阻止妖鬼節祭祀報復舒家主,所以才會執行巡檢司任務去到柳九身邊臥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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