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邵東點了點頭,「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見幾個叔叔伯伯,為你開拓一些案源。」
初棠知道阮邵東想給她資源人脈,她沒拒絕,「好,下周末吧。」
阮嬌嬌「噔噔噔」地從樓上跑下來,一把抱住初棠的大腿,「姐姐,你回來啦!」
初棠摸摸她的頭,「嗯。」
楊雪蓮站在一邊笑著跟問初棠最近過得怎麼樣,在外面住得還習慣嗎。
初棠沒有像以前那樣跟她針鋒相對,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先上樓拿點東西。」
初棠回了樓上房間。
「邵東,我感覺棠棠好像變了。」楊雪蓮笑盈盈地說,「你發覺沒?這次回家她對我們態度都緩和了許多。」
阮邵東甚是欣慰地點點頭,「長大了,不再孩子氣了。」
初棠回到臥室換了身衣服,準備去梳妝檯化妝,一垂眼就看見了梳妝檯上的東西。
那是一幅蠟筆畫,畫裡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初棠愣了愣,心裡五味雜陳。
這是妹妹阮嬌嬌畫的他們一家四口。
兩邊的一男一女是阮邵東和楊雪蓮,中間高一點的女孩是她,矮一點的女孩是阮嬌嬌。
初棠的目光定定地盯著那幅畫,眼中情緒翻湧,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她捲起那幅畫,放進了儲物盒。
化好妝,初棠下樓跟他們一起去了江家。
她今天穿了一條杏色的長袖連衣裙,配白色高跟皮鞋,看起來端莊大方,是長輩會喜歡的打扮。
阮嬌嬌穿著紅色的小裙子,頭上扎著兩個丸子,戴著紅色草莓發卡,很可愛喜慶的裝扮。
初棠跟阮嬌嬌走在前面,阮邵東和楊雪蓮走在後面,一前一後地進了江家大門。
江時序親自出來迎接。
到了別墅裡面,江家夫婦笑著上來打招呼。
許靜萱站在江家夫婦身邊,也跟著一起說些客套話。
阮初棠的視線掃過她,面無表情。
晚餐很豐盛,看得出來江家是花了心思的,一大桌子菜都是初棠愛吃的。
飯後,兩家人在客廳沙發邊坐下。
再過幾天阮初棠和江時序就要訂婚了,他們還要商議一些訂婚細節。
在江家老夫人開口之前,江時序忽然開口道:「趁現在大家都在,有件事我要說一下。」
眾人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靜萱,你過來跟初棠道歉。」江時序冷聲開口。
許靜萱瞪大眼睛,嘴唇發顫。
江老夫人皺了皺眉,語氣不悅,「時序!」
江時序充耳不聞,暮目光直直地看著許靜萱,壓迫感滿滿,「我讓你過來道歉,你聽不到嗎?」
江夫人一臉懵逼,「怎麼了這是?」
江時序的聲音帶著森然寒氣,目光銳利如刀,「你親自跟大家說吧,之前在馬場發生的那件事。」
許靜萱臉色發白,委屈巴巴地望向江老夫人,「奶奶……」
老夫人心疼她,看向江時序的眼神帶了淡淡的責備,「時序,萱萱已經跟我講過馬場那件事了,那是個誤會,你不要為難她。」
初棠聞言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阮邵東和楊雪蓮兩口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阮邵東轉眼看初棠,小聲問:「時序為什麼要讓靜萱跟你道歉,她做了什麼?」
初棠聲線平淡,「看她怎麼說。」
江時序已然有些不耐煩,眉目之間儘是冷厲,「許靜萱,你把那天在馬場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你要是敢隱瞞,我會親自說。」
第50章 (新)難受就去死啊!
許靜萱眼淚汪汪地看向江家老夫人,「奶奶……」
江家老夫人看看江時序又看看許靜萱,嘆了口氣,「唉,罷了,萱萱,既然那天的事是個誤會你就再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說,我相信初棠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連江老夫人都這麼說了,現場沒有人再袒護她。
她吸吸鼻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那天在馬場,我讓阮姐姐教我騎馬,原本騎得好好的,那馬忽然發瘋,我……我從馬上摔了下來受了傷。」
這事大家都知道,剛剛聽江時序那意思,好像這事兒還有什麼內情。
所以眾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打斷,等著她繼續說。
許靜萱抬眼覷了一下江時序,他的目光太過凜冽,許靜萱有些害怕,她囁嚅道:「說來就是個誤會,我以為阮姐姐不喜歡我,故意讓馬發瘋想要害我,後來聽說馬兒後頸上檢查出一道傷痕,估計是牽出來之前就受傷了,我那時不小心按到了傷口才導致馬發狂的。」
許靜萱看了一眼阮初棠,眼神委屈巴巴的,「對不起阮姐姐,是我誤會你了,我不該以惡意揣測你,你可以原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