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皺眉看她,沒有接話。
江夫人責備地開口:「靜萱,你怎麼能這樣想初棠呢?她怎麼可能會害你?」
江時序的父親,也就是許靜萱的養父江毅也有些不悅,「要學騎馬怎麼不專門去報個馬術班?騎馬沒學會還落得一身傷不說,還跟你嫂子鬧了這樣的誤會。」
許靜萱一聽見「嫂子」這兩個字,心裡瞬間升騰起熊熊妒火。
她隱忍著開口,「我知道錯了爸爸媽媽。」
江時序目光冷冷的,「你那天不是說是初棠狠狠地踢了那馬一腳馬才失控的嗎?怎麼現在閉口不提了?」
江時序不等許靜萱回話,江時序又看向他的父母,「爸媽,靜萱的教育是誰在負責?為什麼她現在變成這樣?滿口謊話,心機深沉。」
江毅和夫人林月迎對視一眼。
林月迎皺著眉詢問許靜萱:「你真的撒謊了?」
許靜萱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哭得梨花帶雨惹人心疼,「我……我錯了媽媽……」
江家老夫人目光嚴厲,「萱萱,你跟我說是個誤會,可沒說你撒謊了啊,你受過的教育就教會了你撒謊誣陷別人嗎?」
阮家夫婦也聽懂了。
阮邵東目露不悅,「老夫人,江總,初棠絕對不會做出害人的事,你們家孩子撒謊誣陷初棠,該給個說法吧?」
楊雪蓮也道:「是啊,初棠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我們阮家雖比不上你們江家有權有勢,但我們家的女兒心思單純善良,可不會做那些下三濫的事。」
聽見阮邵東和楊雪蓮這麼說,初棠心中十分動容。
這些年她跟家裡人關係不好,但是不代表他們不疼愛她關心她。
楊雪蓮這個繼母對她怎麼樣,這些年初棠都看在眼裡,只是初棠過不去心裡那一關,一直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繼母。
許靜萱哭得抽抽搭搭,她站起來對著阮初棠鞠了一躬,「對不起阮姐姐,我錯了,我不該撒謊誣陷你,對不起……」
江老夫人嘆了口氣,「哎呀,初棠,這事兒確實是萱萱做得不對,但是她現在已經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諒她吧。」
初棠皺眉。
她怎麼覺得江老太太的語氣頗有些不耐煩。
聽她那語氣,她不原諒就是不知好歹?
初棠剛要說話,江時序先她一步開口,「奶奶,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原諒不原諒由初棠決定,誰都不能干涉她。」
江老太太目露不爽,「時序,你這是在責怪我嗎?」
「沒有。」江時序眉眼之間都是淡漠,「我只是讓您不要給初棠壓力。」
初棠見江時序為了她跟江老太太嗆聲,沒再猶豫,立馬開口道:「好了好了,我原諒她了。」
說完,她的視線輕飄飄地掃向江時序,同時伸手握住江時序的手,輕輕捏了捏,示意他不要跟奶奶嗆聲。
江時序接收到她的信號,眼裡的凌厲褪去。
許靜萱看見這一幕,氣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死死地捏著拳頭,指甲陷進肉里。
阮初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
半夜。
初棠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眼睛費力地睜開一條縫,迷迷糊糊地點了接通。
嘈雜喧鬧的聲音瞬間通過手機傳過來。
初棠「嘖」了一聲,將手機拿遠了點,煩躁得很。
「誰啊?」大半夜的被吵醒,她很氣,語氣滿是不耐煩。
那邊的人沒說話。
「說話啊?」
依舊沒說話。
只有嘈雜的背景音。
初棠艱難地睜開睡眼,看見來電顯示。
一個陌生號碼。
「顧澤川?」她沒好氣地開口。
那邊兒終於有了動靜。
顧澤川嗓音發啞,醉醺醺的語調:「初棠,我好難受,你為什麼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我是真的很愛你啊,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啊。」
阮初棠的怒火在這一刻達到頂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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