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帶著大臣們一直討論,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賑災,防止水疫,儘快修繕金門閘和堤壩。
怕胤禛身體出問題,耿舒寧做主,將憨包和雞肉卷直接擺進了御書房裡。
但凡有餓狠了的,吃上幾個涼的墊墊肚子,也比餓暈了強。
皇上可能是真吃飽了,脾氣跟炸.藥.桶似的,時不時就能聽到殿內的怒吼聲——
「尸位素餐,還敢上摺子陳情,下旨就地給朕砍了!讓當地巡撫配合允祐賑災!」
「朝廷連年撥銀子修堤壩,永定河畔的血水才幹了多久,就鎮不住這幫混帳玩意兒了,他們都該死!」
「朕就不信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這會子知道求情了?要是他們敢去防治水疫,朕就饒了他們的兩族!」
……
沒等涿州水患解決,京城這邊的大雨也起了勢,真真是屋漏趕上了大暴雨。
湖廣一帶加急送了摺子上來。
朝廷這才知道,那邊六月里就起了水患,湖廣總督伊爾根覺羅滿丕怕朝廷怪罪,影響致仕,瞞而不報。
結果半個月過去,湖廣兩省的水患瞞不住了,死傷百姓太多,氣溫太高又起了瘟疫,連當地駐軍都被傳染大半。
胤禛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撅過去,急得當夜就起了高燒。
連太上皇都驚動了,叫人抬著進了圓明園,替胤禛坐鎮。
康熙八百里加急下旨罷免了滿丕的差事,調任廣東巡撫石文晟為新任總督,就地賑災。
太上皇坐鎮的時候,耿舒寧就在胤禛病榻前照顧他。
看著嘴皮子都燒起了皮的男人,她遲疑了許久,還是沒忍住心軟。
不只是對他心軟,還有那些遭遇災害的百姓。
「萬歲爺,舒寧記得一些治瘟疫的法子,您可願意聽?」她趴在龍床邊上,小聲問胤禛。
她有些忐忑,這已經算得上干政,不知道這位爺能不能接受。
胤禛這次沒跟她刻薄,他沒力氣了,只是攥住耿舒寧的手格外用力。
「在朕面前,你什麼都可以說,朕會護你周全。」雖然還發著燒,但他看耿舒寧的眼神,比起過往任何一次都要認真。
「只要朕活著一天,就會站在你前頭,必不叫你寒心。」
耿舒寧心下一震,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陣陣發黑都顧不得,略帶狼狽地轉身去了羅漢榻邊上。
患難中總會滋生許多不該滋生的情愫,她以前坦然面對自己的動搖,現在……突然害怕動搖了。
她不想深思,急匆匆寫下了記憶中,這裡能用上的防疫手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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