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拽著她的胳膊,靠著天然優勢將她困在床上,急喘了幾下才壓下火。
「朕還在發燒!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耿舒寧表情淡漠,「起著燒不是正該多出點子汗嗎?還是皇上覺得這裡不夠暖和,奴婢也可以去溫泉里伺候您。」
胤禛:「……」如果兩個人先前沒吵架,不得不說這提議確實叫人心動。
偏偏這小狐狸沁著冰的眸子跟他相對,淡漠中隱約透著不要命的挑釁。
「你不是想要我嗎?不是想要我替你傳宗接代嗎?我現在伺候你不好嗎?」
她掙扎著去解肚兜的細帶,「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在你身下倒也算個風流——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臉色鐵青的胤禛堵了回去,堵得她又是滿嘴的血腥味兒。
兩個人的傷口都裂開了,卻誰都不肯服軟,一個掐著對方的細弱脖頸兒用力允吻,一個揪著對方的裡衣奮力撕扯。
激烈的呼吸和摩擦糾纏著,都說不出唇齒間到底是誰的血,交融著難分彼此。
到底還是耿舒寧技高一籌,她上輩子見識過的床上二三事不要太多。
胤禛只感覺身上起了火,被扯掉裡衣,因為高燒未退,空氣中的冷意又讓他忍不住顫抖。
在她再次要控制住他之前,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讓他實在頂不住。
他狼狽弓著身子,拉過棉被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只剩個冷冰冰亂糟糟的狐狸腦袋在外頭。
擦了擦唇間的血,胤禛抹了把臉,「你明知道,朕不可能打斷你的腿,要是捨得,朕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莊子上。」
耿舒寧唇齒也疼,身上摔傷擦傷的地方也疼,疼痛總能提醒人還活著。
她徹底回過神來,恨恨瞪他一眼,冷著臉偏頭,不吭聲。
清楚感知到生命的鮮活,某處還隔著棉被抵得硌疼,她突然有點慫了。
真來場angryx,她大概會疼死。
看樣子這狗東西是不準備殺她,能好好活著,誰非得去找死呢。
她兩輩子都習慣了對自己好,不會由著自己陷在消極情緒里,否則上輩子早就活不下去了。
感覺到絕望和空洞從耿舒寧身上消失,胤禛心裡鬆了口氣。
他感覺有點冷,想鑽進去抱住她,又怕她還不老實,再叫她挑釁下去,他是真憋不住了。
他不動聲色磨了磨後槽牙,從一旁拉過一床被子蓋住自己和被包起來的狐狸,隔著棉被抱住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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