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替她解惑,「太妃們在宮裡住了幾十年,他們能探聽些消息不難,此事還需要再查。」
「至於暗衛,與你先前在園子裡遭罪那次一樣,是佟氏埋下的釘子,人已經抓住,交由粘杆處慢慢審問。」
耿舒寧回過頭,看垂眸喝茶的男人,「我阿瑪是不是還沒被定罪,只是進京陳情?」
胤禛搖頭:「你阿瑪確實被人參奏了不少罪名,人證物證確鑿。」
耿舒寧蹙眉,「可我記憶中,我阿瑪不是那麼蠢的人。」
胤禛笑了,「栽贓陷害的人手段比他高,與他蠢不蠢沒什麼關係。」
他似笑非笑睨耿舒寧一眼:「就像你一樣,也不是個蠢的,還不是被人算計得神志不清,非要以下犯上,叫朕做狼狗。」
耿舒寧:!!!
太過刺激的兩個字,叫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迷迷糊糊的記憶,好像是哭訴自己怎麼那麼倒霉。
一邊哭嘴裡還反反覆覆念叨,「不要狗東西,就是不伺候你,你來做我的小狼狗……」
她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腳趾在繡鞋內快把紫禁城摳出來了,只想趕緊進墳里,與這個世界告別。
耿舒寧閉上眼,表情安詳,「萬歲爺說得有道理,我罪該萬死。」
胤禛笑著起身,走到渾身蕭索的耿舒寧面前,彈了彈她腦門兒。
「行了,這件事朕定會給你個交代,暗衛那邊林福也會替你調.教一番,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你阿瑪那裡你也不必擔心,定了罪押解入京不是壞事,起碼能麻痹一部分鋌而走險的混帳。」
「只要你阿瑪能把河南的罪證送回京城,就能翻案,實屬大功一件。」
他從背後抱住耿舒寧,在耿舒寧要掙扎的時候,用力拍了她一巴掌。
「別動,朕說過先前一筆勾銷,但有筆帳咱們得好好算算。」
耿舒寧掙扎得更厲害,「您都說了,我也是受害者啊……」地球她都快待不下去了。
「我被人擄走,也是因為您,我冤枉死了!」
胤禛輕笑著嗯了聲,「所以你以下犯上,凌辱龍體的罪過,朕不跟你計較。」
耿舒寧:「……」還有比這更社死的罪名嗎?
「先前在莊子上你就想對朕圖謀不軌,朕沒從了你。」胤禛灼熱的氣息繼續在她耳畔流連。
「昨晚你拉著朕的手,定要叫朕取悅你,還嫌棄朕比其他小狼狗差……」
耿舒寧整個人都僵住,取,取悅?!
越來越刺激的字眼,叫她魂兒都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去。
最操蛋的是,她,她完全沒有印象,仿佛中的藥是斷片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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