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吹風機,自覺地要幫白清淮吹頭髮,像是坐下緩了會之後,酒醒了不少。他站在白清淮身側,存在感很強,熱風吹過白清淮後頸時,痒痒的,他瑟縮了一下。
白清淮輕聲:「別往我腺體上吹啊。」
「嗯?哦。」祁復說,「看來你腺體很敏感。」
他絲毫沒意識到,他用陳述的語氣說了下流話。
他聲音就在白清淮耳邊,白清淮耳朵一陣酥麻,心裡仿佛也有根羽毛在撓癢。
但他是Alpha,也會不知覺地把目光落在白清淮後頸的腺體上,那兒皮膚光滑,僅僅是被熱風拂過,就染上了一層粉。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被白清淮聽見。白清淮:「又餓了?」
祁復不作答。白清淮的髮絲從他的指尖溜走,聞著忍冬花香……
沒餓。
但莫名其妙地又又又ying了。
一股衝動朝下面匯集,他有點急躁,不小心拽到了白清淮的頭髮。
「疼。」白清淮轉過頭瞪了他一眼,他本來是狹長的勾人的狐狸眼,瞪圓了會增添幾分可愛。
祁復鬆開手,傾身親了親他的眼角,他這往前一拱,白清淮就察覺到了。
不是說喝多了起不來嗎?
吹風機被關掉,祁復的吻更加肆意,他像是對接吻上了癮。
從鏡子前一路吻到床邊,白清淮倒在玫瑰花瓣中間,雙手攀著祁復的背脊,一隻腳抬起來輕蹭他的小腿。
「你只知道親嗎?」白清淮喘氣,「你還得摸呀。」
祁復:「摸、摸哪兒?」
白清淮輕嘆一口氣,牽著他的手,引領著他探索自己的身體……
祁復沒體會過這般滋味,曾經做過春夢也都是隱隱約約的,夢裡沒有具體的身影,面前的場景比春夢更香艷。
他沒有對誰有過無恥的幻想,白清淮卻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所有yu望,讓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去占有。
在情動到即將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白清淮卻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拿保險套。」
祁復遲緩地眨了下眼:「為什麼要保險套?」
正在興頭上,白清淮也很想做,他微眯著眼:「你不會沒買吧?」
祁復低聲:「嗯。」
「……」白清淮很想罵他,又覺得和一個醉鬼較勁沒什麼意思。
只說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