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復沒動,他整個人都快爆炸了,根本不想停下來。
白清淮說了第二句:「下去。」
他這才直起身,拉開距離,語氣委屈而著急:「老婆,我難受。」
第20章 不是,很行
白清淮是用手幫的他。祁復把額頭抵在白清淮的肩頸處,滿鼻都是忍冬花香,他卻覺得還不夠。
好舒服。
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呼吸粗重,在白清淮的挑逗下失控,沒能發揮平時的水準,紅著眼,有點兒可憐。
「說好的不止十幾分鐘呢?」白清淮鬆開他,伸手拽了一張紙巾,慢悠悠地擦拭指腹。祁復能看清他輕輕顫動的睫毛,那張臉在恰好的燈光下是非分的漂亮。
「祁復。」他一隻手繞過Alpha的後頸,唇瓣快要觸碰到他的下顎,「你爽了,該輪到我了吧。」
……
第二天早上,祁復醒來時,精神還有點恍惚,陽光從窗外灑進來,落下的光影正好,被窩溫暖,但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他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太陽穴微微泛著疼,昨日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記起他和白清淮的親密接觸,臉上的溫度直線上升。他也用手解決過,可為什麼換作是白清淮,身體就會給出更強烈的反應,像過了電,無法自控。
浴室的門被打開,白清淮穿著睡衣,紐扣系得整齊,但脖頸上有兩處不深不淺的咬痕。
祁復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終於醒了?」白清淮神情慵懶,「快九點鐘了。」
「鬧鐘響了兩次,我也喊了你兩次。」白清淮說,「你不理我。」
也不是沒理他,而是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往他的方向拱,但就是不睜眼。
白清淮昨天也累了,雖然不太習慣和人同枕共眠,但還是很快進入了夢鄉。睡到五點過他醒了,仰頭看頭頂的吊燈,又盯了會祁復熟睡的面容,那種同從前生活的割裂感在他心底蔓延,再無睡意。
祁復抿唇:「不可能,我很自律。」
他設置兩個鬧鐘,總會在第一個鬧鐘響時,就起床,利落地洗漱和換衣。
白清淮走到床邊,低頭:「自律的祁公子,請問什麼時候可以用早餐?」
「祁少」、「祁總」、「祁公子」,不少人都這麼稱呼祁復。
但從白清淮嘴裡叫出來,就是不一樣的。這應該是個禮貌的生疏的稱呼,但他的語氣卻顯得親昵。
祁復:「你要是餓了,現在就可以下樓,早餐應該已經備好,但過了我平時的飯點,可能需要重新讓人加熱。」
白清淮不著急用餐:「如果不算昨天,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你家,我不了解它的構造和布局,也不知道哪些地方我可以去,哪些地方涉及到隱私,你也許需要介紹一下。」
他不清楚祁復的生活習性,提前做好約定,可以有效避免矛盾。
「都可以去。」
祁復在工作之外的生活很簡單,他坦蕩得沒有任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