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說會。
「你這破破爛爛的腺體,臨近易感期的時候就是會痛,要多休息知不知道?有omega伴侶就讓對方幫你多安撫安撫。」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想的,信息素是說抽乾就抽乾的嗎?你這種病例我還是第一次見。」
紀萊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然後又一言不發離開了。
帶著他過來的侍者小心翼翼看了眼紀萊的神色,但沒看出來對方在想什麼。
只是接下來,和狐朋狗友離開去別墅的途中,牧黎迎面走來,詢問他能不能一起去時,紀萊深深看了牧黎一眼,隨後點頭答應了。
牧黎總能找到他的死穴。
這是紀萊唯一避不開的苦肉計。
大別墅空空蕩蕩,但這群公子哥們嘻嘻哈哈鬧著一進去,瞬間就變得熱鬧起來。
大家都是會來事的,各司其職,有布置場地的,有準備飯菜的。
甚至還有個小少爺吩咐人整了一套調酒裝備來,在別墅一樓迅速搭建起一個小吧檯。
隨著小吧檯一起出現的,還有個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調酒師。
那小少爺挺自豪地介紹了調酒師的名字,大肆誇讚對方的調酒手藝,讓眾人一定都嘗嘗。
「光喝有什麼意思,來玩遊戲。」
熱場遊戲選了搖骰子比大小。
紀萊一聽要玩這個就害怕,因為他前幾年拍戲的時候,為了演繹學習過魔術技巧,搖骰子就是其中一項。
他能搖出來想要的任何數字。
剛學完這一招紀萊特嘚瑟,當場就去找朋友們玩,來一個喝趴下一個。
結果那一次仇恨拉高了,大家就開始統一戰線圍攻紀萊。
面對團結圍攻,縱使紀萊手法再高,也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這次紀萊選擇緊急避險,「我申請不玩。」
「不許,給你溫居你必須玩。」
被扯著上桌時,紀萊求助的視線下意識就投向了牧黎,兩秒後反應過來他們還在冷戰,於是硬生生又把視線收回來。
最後生無可戀坐在了桌子前。
牧黎見狀笑了,他沒說什麼,而是起身往小吧檯走去。
大家見了就問,「牧總也會調酒?」
牧黎點頭,「當然,而且手藝不錯,你們要不要嘗嘗?」
「要要要,這肯定要,牧總親手調的酒,就算是滿杯純伏特加,我也不眨眼一口悶。」
牧黎調酒速度挺快,不一會兒赤橙黃綠好幾杯被擺在了台上,有杯上面還鋪了檸檬和糖,用噴火槍燒焦,清甜香氣溢出,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