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真點頭:「也對,估計弄死我風險也挺大的。畢竟我又不是什麼社會閒散人員,也沒有自殺的理由。所以他們就先給我上竊聽器,看我知道多少內情,值不值得弄死。」她話音剛落,就被慕釗抱住頭親了一下。
「別想了,先休息明天再說吧。我訂好酒店了。」慕釗把訂酒店的頁面給她看,是離他們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陸唯真「嗯」了一聲,情緒沒有絲毫的好轉。
慕釗定的還是標間。兩人進了房間以後,陸唯真就神經質地把角角落落都摸索了一遍,甚至想把被褥拆開來看。
「沒那麼誇張,他們得多神通廣大才能預測我們的行蹤還趕在我們入住前安裝竊聽器?再說了,這間房是我臨時指定的樓層。」慕釗安撫她,說歸說,為了讓她安心還是拿出手機檢測了一遍房間裡的無線設備。
陸唯真這才慢慢放鬆了些,只是情緒依然不高,進了房間以後都不怎麼講話。
慕釗都洗完澡出來了,見她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坐著。
「怎麼了?是被嚇到了嗎?」慕釗挨著她坐下。
陸唯真抬頭:「阿釗,我突然覺得我爸媽的死肯定不是自殺那麼簡單,我再追查下去說不定、說不定會遇到同樣的事。」
慕釗看著她,沒有急於否認,卻問了她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想的呢?是不是一定要知道你爸媽去世的真相?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陸唯真嘴唇翕動,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可目光卻無比堅定。
慕釗慢慢微笑起來:「我知道了。」
陸唯真茫然地啊了一聲:「你知道什麼了?」
「知道你的決心了。」他摸摸她的頭,催促,「快去洗澡睡覺。」
陸唯真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讓慕釗不要管她的話。看慕釗的反應就知道,他一定不會答應。
也就是說,他倆的安危都系在她的一念之間。陸唯真心事重重,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當晚就做了個夢,夢裡爸爸媽媽還好端端地活著。慕釗也在她家裡做客,跟她爸媽相談甚歡,談的好像還是他們的婚事。她爸媽對慕釗特別滿意,爸爸還得意地跟媽媽說:「你看,我早就說這小子對我們家真真有企圖,你還不信呢!還是男人最懂男人。」
陸唯真看著他們聊了一會,恍惚間好像覺得這裡才是真實的世界,她終於插嘴:「爸爸,你怎麼一點嫁女兒的傷感都沒有啊?我是撿來的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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